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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过四十以后才生下的宝贝。”
秋绘的母亲以做梦般的表情,回忆起秋绘的孩童时代。
秋绘直到高中毕业为止,一直住在这里。
她父母谈起了秋绘的轶事,都是我所没听过的。但是,对我而言,每件事都不意外。喜欢迪士尼的卡通人物;从小就对做菜有兴趣,在祖母的引导下,常常帮忙煮饭,很怕冷——从他们口中说出的孩童秋绘,很容易与我所认识的成年秋绘重叠在一起。
一阵风吹动了客厅的窗户,她父亲突然冒出寂寥的叹息。我们三人同时望向那里,因此对话有了短暂的空白。
“但是,那家伙……为什么不回来?”
她父亲以那因酒精而通红的鼻子,发出长长的叹气声。
“那孩子没有那么无情啊……”
她母亲似乎也陷入回忆中,盯着暖炉桌的桌面。
据他们所说,秋绘好像高中毕业后就离家了,之后没再回来过,一次也没有。我当然知道秋绘自从跟我同居以后,一次也没回过老家。不过我是今天才知道,她在同届以前早就如此了。
“三梨先生,那孩子在东京过的是怎样的生活?”
她父亲抬起头,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这么问。那双有点睁不开的眼睛,含着些许眼屎与泪水。
“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连那孩子在哪里工作都不晓得。”我以跟她不太熟为前提,这么回答:
“我听说她好像在某商社打工,做行政方面的工作。”
“这样啊……”
两人仿佛松了一口气似的同时露出了笑容。
“听说她上京之后,一直在那家公司上班。”
这话一半是说谎。秋绘是在跟我同居以后,才到商社打工的。我们刚认识时,她在新宿暗巷的酒店工作,虽然没有卖身,不过似乎也提供类似的服务。
“那孩子为什么会自杀?是不是在东京遇到什么……”
她父亲望着自己的玻璃杯叹气。
己经过了傍晚时分,窗外的天色己暗。我还想多聊一些,但如果再待下去,电车就没有班次了。我起身向秋绘的父母道别。
“怎么不多坐一会儿?”她父亲以祈求的目光留我,“如果不介意,你也可以住一晚啊!”
“老伴,三梨先生也要上班啊,他不像我们,靠年金过日子。三梨先生,这种要求太强人所难了吧?”
我稍微犹豫一下,笑着对两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