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是天下人的,花儿才是我的。

但是刚才吃过说实话的亏,我这次识相地没吱声。

他暗沉的眼眸牢牢锁着我脸上良晌,忽地笑了起来,眼中却尽是阴蛰嘲弄:「好,很好!」他嘴上说着好,心里却怀疑我是鬼上身,不知听了哪个的谗言,素来不信鬼神的他,竟然召来了国巫给我驱邪。

那国巫也是个没眼色的,没日没夜地绕着我念咒,请神咒和驱魔咒我都会背了,好几次忘词还是我提醒的,专业水平太差了。

至于我为啥不大发神威将他赶走,因为我病了,而且病得很重,说句话都费劲。

就其实在和狗鹅子差点翻脸的第二天,我就深觉这么得罪他不明智,便装病给我俩一个台阶。

我就想着,我一病,他一来,我一哼唧,他一消气,和好成就顺利达成,多么地自然而然,一点不突兀。

然而我装病装了一下午,他没来,我却真病了,然后我就死了。

真是倒霉双至,祸不单行。

这么一回忆,我突然又觉得狗鹅子的嫌疑变重了。

毕竟事出反常必有妖!但是鉴于他现在火气正旺盛,他上辈子杀没杀我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别一怒之下杀了我。

于是我赶紧给他端了碗宁神消暑的绿豆汤,期待他清清心灭灭火,但显然那玩意并没有什么效果,他喝了一口便又质问道:「你连夜将他送走,就是为了防着朕对不对?

」我赶紧给狗鹅子端了碗宁神消暑的绿豆汤,期待他清清心灭灭火,但显然那玩意并没有什么效果,他喝了一口便又质问道:「你连夜将他送走,就是为了防着朕对不对?

」不然呢?

他这么重的伤,我冒着加重伤势的风险送他出宫,难道只是为了送着玩儿?

狗鹅子大概看出了我心里的嘲讽,目色骤凛,一怒之下摔了碗,恨声诘问:「你就这么护着他?

你心里眼里就只有他了是不是?

!」看破不说破,母子还能做,我还是想尽量避免这么直白地让他感受到我「娶了老公忘了儿」的。

于是我斟酌着说道:「我是怕你看见他生气,对你的伤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