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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把话说完,他的妻子也在等待。
“我的意思是说,”丁波不等他妻子问问题,就解释说,“要是你研究过历史上某个时代的任何大学,或学校,或教区,或任何家庭——不管什么——你总会发现在这个时代之前曾一度有更多的回旋余地,冲突也不那么激烈;而在这个时代之后,置身事外的余地会更少,决断变得更加重要。好的总是变得更好,而恶的却变得更恶。即便是假装中立的余地,也日渐消失。形势越来越清楚,归于某一点,变得更激烈,更艰苦。就像那首关于天堂和地狱相对着吞噬快乐的中土王国……那诗是怎么写的?什么‘日日吞噬’……‘直至一切面目全非’。不可能是‘吞噬’这个词,这不押韵。我的记性这几年坏得厉害。你还记得什么吗,玛吉?”
“你所说的让我想起了《圣经》上所说的扬谷风扇,吹去糠秕,以求稻米[17]。或者像勃朗宁的诗:‘生活所务,不过是可怕的选择’[18]。”
“正是如此!可能时间流逝,其目的正是如此,此外更无他。可这不仅是道德选择的问题。一直以来,世间万物都变得更加鲜明,截然不同于其他。进化就意味着物种之间越来越彼此不同。思想愈加成为纯粹的精神,物质也愈加实在。甚至在文学上,诗歌和散文也渐行渐远。”
眼看这一席谈有突然变成纯文学讨论之虞,丁波太太以久经考验的从容态度,轻车熟路地将话题引开。
“是啊,精神和物质,当然了。所以斯塔多克夫妇这样的人想要既结婚又快乐就这么困难。”她说。
“斯塔多克夫妇?”丁波迷惑不解地看着她。关于这小两口的私事,丁波没怎么想过,可他夫人则不然。“哦,我明白了,是啊,我敢说一定与这个也有关系。关于梅林,以眼下来看,情况是这样的。他那个时代,还可能出现他那样的人;在我们这个时代,则绝无可能。当时的大地更像一只野兽。精神的力量也更像物理作用。而且还有——非善非恶的生灵在游荡?”
“非善非恶?”
“我不是说,有什么东西会真的非善非恶。一个有思想的生灵,或者服从上帝,或者不服从他。但是也会有非善非恶的生灵与我们相关。”
“你是说艾迪尔——那些天使?”
“哦,天使这个词对这个问题就已经有先主之见了。甚至奥亚撒本人也不同于我们的守护天使。实际上他们是智慧生命。问题是,到了世界末日,可能才能说某一个艾迪尔是天使或者是魔鬼,现在这样说或许也可以,但在梅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