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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年纪小,第一次看见血腥场面。
后来提起这事,也依旧心有余悸,祁熠却……像是忘了。
就像是忘记那天中午吃了什么一样,轻易地忘记了那场意外事故。
祁熠说自己对那天没什么印象时,姜元妙第一次察觉,她的发小,好像变得很冷漠。
不光是对别人,对他自己,他似乎更冷酷。
哪怕是亲耳听见学校里的混混男生,措辞侮
辱地诋毁他,他依旧能若无其事,不生气,也不在意。
能让祁熠生气,调动他情绪的人,似乎就只剩下她。
姜元妙也总是隔三差五地去惹他生气,但她能做到的,似乎也只有让他生气。
祁熠唯一一次的情绪失控,是在姜元妙十七岁生日那天,将她截在路边,红了眼眶,几乎要哭。
自那之后,他情绪的流露和表达,似乎稍微多了一点。
可当路逍告诉她,带考试失利的她去逃课散心的这事,是祁熠拜托的他,姜元妙又一次地发觉,她好像没那么了解祁熠。
“他出的主意,为什么不是他自己来?”她问路逍。
“他说,你的开心最重要,陪你做这件事的人,我比他更合适。”
如果不是路逍主动把这件事告诉她,姜元妙永远也想不到,这是祁熠会说的话。
即便那天晚上,两人在小区楼下坐了很久,祁熠至始至终也没说起过这件事,提到他自己儿时的不幸时,他的语气也始终平静得像是在谈及陌生人的事。
路逍出国的那天,姜元妙在机场送别他。
机场人声喧嚷,临过安检时,路逍忽然问了一句:“你和祁熠,是不是很久没有吵过架?”
姜元妙被问得一愣,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仔细一想,确实是没有,最近的一次争吵,还是高一,她告白的那时候。
往常都是祁熠小小地生个气,她不怎么走心地说点好话,立刻就哄好了他,她当然知道,能被这么轻易哄好,祁熠也并非是真的生气。
在她点头后,路逍并不意外地笑了,“他可真是够能忍的,但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妙妙。”
尽管路逍没有明说为什么,但姜元妙还是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沉默的祁熠就像一座休眠火山,一直积压的情绪,迟早有天会爆发。
拿地下恋作激将法,其实并非姜元妙的主意。
起初,她确实是因为不愿被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