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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将它保护起来了,”霍曼说,“呃,是他保护的。”特勤小组的头儿指了指塞林托,“我必须向长官作汇报。勘察完之后你能留一会儿吗?他们需要一份陈述。”
萨克斯点点头。然后她和大个子警探一起走向安全屋。沉重得像沙一样的寂静隔在他们两人中间。终于,塞林托看了一眼她的腿,说:“跛腿又回来了?”
“又回来?”
“对啊,我从窗户看着你在对面清理街道时,似乎还挺好的。”
“有时候它会自我恢复。”
塞林托耸耸肩。“居然有这种事,有意思。”
“是很有意思。”
他知道她为他做了些什么。他正是要告诉她这一点。然后,他又补充说:“好吧,我们抓到了杀手。但那只是一半,我们要找到那个雇用他的人渣和他的帮手——我们必须假设他刚刚才接下了博伊德的活儿。开始走格子吧,警探。”塞林托模仿着莱姆的语调说。
这是他能够对她表达谢意的最佳方式:让她知道,他回来了。
最重要的证据常常是你最后找到的那个。
一个好的犯罪现场调查员先整体观察场地,然后立刻确定哪些是容易消失的、会被雨水污染、被风吹走的脆弱物品,而把比较明显的证据——比如正在冒烟的枪——留着之后再搜集。
莱姆常常说,如果现场被保护了,那么好东西是不会消失的。
在博伊德的住宅和街对面的安全屋里,萨克斯搜集了指纹,将物证打包,从盥洗室采集液体样本以做DNA测试,在地板和家具的表面刮下碎屑,割下一部分地毯作纤维样本,并且将整个现场都拍摄成录像。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才会将注意力转移到比较大和更明显的东西上。她安排将氰化物和酸液送去危险物证部在布朗克斯的存放处保管,然后处理了晶体管收音机里的自制炸药。
她察看并登记了枪械、弹药、现金、绳索、工具和其他数十样可能之后会有用的东西。最后,萨克斯从安全屋门旁边的架子上拿起一个白色的小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纸。她看了一遍。然后笑了起来。她又读了一遍这封信,接着打电话给莱姆,心里念着:老兄,我们都错了。
“那么,”莱姆对同样盯着电脑屏幕的库珀说,“一百块,我赌你找到的是更纯的碳,就像他藏在伊丽莎白街枕头下面那张地图上的碳一样。你要和我打赌吗?有谁要下注吗?”
“太迟了,”那名技师说,分析仪哔的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