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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纳瓦?”
“那是她的名字。”
“哦,继续。”
她忽然有点恼火——她常常会这样——他竟然没有表达出任何一点关注,想知道那名可怜女孩和她的心理状况。莱姆总是与犯罪行为和被害人保持距离,这常使萨克斯感到不悦。而他却说,这是作为一个刑事鉴定专家所必备的素质。你不会希望你的机长因为太陶醉于美丽的夕阳,或是被暴风雨吓得心惊胆战,结果一头撞到山上。她了解他的观点,但对阿米莉亚·萨克斯来说,被害人就是人类,而犯罪行为也不是科学实验——它们都是恐怖的事件。尤其,被害人还是一位十六岁的女孩。
她继续说:“她戴在模特儿上的帽子分散了那一击的力量。读片机也碎了。”
莱姆说:“好吧,将他打坏的东西带一些碎片回来,也许会告诉我们点什么。”
“当然。”
莱姆那头出现了一些声音。他以一种奇怪、带着烦恼的声调说:“萨克斯,赶快结束,尽快回来。”
“我快结束了,”她告诉他,“我还要去逃脱的路线走一遍格子……莱姆,你那里怎么了?”
一阵寂静。当他再开口说话时,听起来似乎更烦恼:“我必须走了,萨克斯,我似乎有一些访客。”
“是谁——?”
但是他已经关机了。
那个专家,那个一身白衣的女人,现在她的身影从图书馆的窗户里消失了。
但是汤普森·博伊德却不再对她感兴趣了。从他那六十英尺高的藏身处注视着街上一个年纪较大的警察径直走向几位证人。这个男人已届中年,身材肥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外套。汤普森也了解这类警察:他们并不聪明,但却像牛头犬一样,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止他们追查到探索到案子的核心。
当这名胖警察对着另一名从博物馆走出来、穿着褐色外套的高个子黑人点头时,汤普森离开了这个位于对街建筑物六楼的有利位置,匆匆下楼。他在一楼停留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掏出手枪检查了一下,确定枪管和弹匣都没有被卡住。他在想,在图书馆时,是否就是这种弹匣开关的声音让那个女孩警觉到他是个威胁。
现在,即使周围似乎都没有人,他仍然毫无声响地检查着手枪。
从错误中学习。
按书上说的做。
枪放好了,藏在外套下,汤普森走下光线暗淡的楼梯,穿过建筑物的大厅,从另一头的出口上了五十六街,然后拐进可以让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