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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问,“那么是谁在攻击吉纳瓦?我们应该去找谁?”
马瑟斯摇摇头。“哦,这个名单可就长了。成千上万的人希望修正案有效,这些人可能是政治自由主义者或激进分子,可能是少数派成员——出于种族或性别原因——也可能是支持某项社会福利计划、穷人的医疗服务、堕眙权利、犯人权利、工人权利……我们会想到宗教权利的极端分子——那些让他们的孩子躺在堕胎诊所的汽车通道上的母亲——或者那些炸联邦大楼的人。但他们可不是唯一一群为了原则而杀人的人。大部分在欧洲的恐怖活动都是左翼激进分子开展的。”他摇摇头,“我甚至不知道从何猜测谁是幕后主使。”
“我们需要逐步缩小范围。”萨克斯说。
莱姆慢慢地点点头,他想:这个案件的重点是要抓到不明嫌疑犯一○九,让他说出是谁雇用了他,或者找到能够引向那个人的线索。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也会是一条重要的线索。如果不能从现在的事情中找到究竟是谁想要吉纳瓦·塞特尔的性命,那他们就只好朝过去追查。“不管他是谁,这个人显然比我们更清楚在一八六八年到底发了什么事情。如果我们能查清楚——查尔斯到底知道些什么、他想要做什么、他的秘密、还有那场抢劫——也许可以给我们指出方向。我需要更多有关纽约那段时间的信息,关于绞架山、波特墓园,以及任何我们能找到的资料。”他想起一件事,皱起了眉头,对库珀说:“你第一次在找绞架山的资料时,发现一篇文章是有关这附近什么地方的,好像桑福德基金会。”
“是的。”
“你还有那篇文章吗?”
梅尔·库珀总是保存他找到的任何东西。他将那篇《时代周刊》的文章调了出来,放在电脑屏幕上,“这里。”
莱姆读了那篇文章,发现桑福德基金会有一个搜集上西区历史资料的档案馆。“打电话给这个地方的负责人——威廉·阿什伯里。说我们要去他的图书馆。”
“好的。”库珀拿起了电话。他进行一番简短的交谈后,放下了电话。
“他们很愿意帮忙。阿什伯里会将我们引见给档案馆的馆长。”
“得派人去查一下。”莱姆抬起了一边的眉毛,看着萨克斯说。
“派个人?我还没抽签就中奖了?”
还能有谁?普拉斯基在医院,贝尔和他的团队在保护吉纳瓦,库珀是做实验室工作的,而塞林托做这种工作未免职位太高。莱姆叫道:“没有小的犯罪现场,只有小心眼的犯罪现场调查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