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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街的安全屋,我当时还以为是收音机或别什么的——他吹得很好。”
“新手怎么样了?”塞林托问。他没有再去揉搓脸上那块看不见的血迹了,但还会不时地想这样做。
“他们说他会好起来的。大约需要一个月的治疗,我让他去找特里·多宾斯。罗恩伤得很重,不过他弟弟在照顾他。他也是一名制服警察。一模一样的双胞胎。”
莱姆并不惊讶。参军入伍常常会成为家庭风气。“警察”可能也是一种人类基因。
但是塞林托听到两兄弟都当警察的消息却摇了摇头。他似乎更加不安了,好像这家人受这次攻击的影响是他的过错一样。
不过现在没时间来驱除警探心中的恶魔。莱姆说:“好,我们现在有一些新的信息了,让我们来使用它。”
“如何使用?”库珀问。
“到目前为止,查理·塔克的谋杀案还是我们最接近一○九先生的一条线索。所以,显然,”鉴定专家补充道,“我们应该打电话给得州。”
“这就打。”萨克斯说着按下电话上的免提键。
“喂?”
“嗨,你好,J.T.,我是纽约的林肯·莱姆。”用名字缩写称呼某个人,而且是得克萨斯人——更别提他慢吞吞的音调——让你很容易在对话当中用“嗨”、“听着”这样的字眼。
“哦,是你,先生,还好吗?呃,上次我和你谈过话后读了一些你的资料,原来不知道你这么有名!”
“呃,只不过是一名前公务员罢了,”莱姆用不太诚恳的谦虚态度说,“只是这样而已。我们寄给你的照片有什么好运吗?”
“抱歉,莱姆探长。事实是,从这里‘毕业’的白人中有一半长得像他。此外,我们就像大多数的管教机构一样——人员经过一次大洗牌。很难找到查理·塔克在职时就在这里工作的人。”
“我们又得到一些关于他的信息,也许有助于缩小范围,你有时间吗?”
“说吧。”
“他也许有眼睛的问题。他经常使用妙灵眼药水。这可能是最近的事,但也可能在他当犯人时就这样了。还有,我们认为他有吹口哨的习惯。”
“吹口哨?像是对女人吹口哨那样?”
“不,吹旋律,歌曲。”
“哦,好的,等一下。”过了漫长的五分钟后,他又回到线上,“抱歉,没人记得有谁吹口哨,或眼睛不好,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我们会继续寻找。”
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