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湾“交大”,一定去解放你。
我调皮地写着:
<em>“等一下,我可以去你们旁边拖拖地、擦擦玻璃吗?”</em>
泽于在纸上画了个笑脸。
泽于回到座位前,挑了两本时装杂志。
一本给女友,一本给经常看财经杂志的自己。
“真是个体贴的人。”我沮丧地说,将便条纸收好。
这些便条纸都是以后我们回忆这段初遇时光的美好素材。
“真是个换女朋友换得超快的人。”阿不思打开咖啡豆罐下了个注解。
“那是因为他条件好啊,当然没两天就换新的女朋友。”我替他辩解。
希望泽于保持这个速度,然后赶快将这个漂亮的女友换掉。
“不如我帮你追走那个女的,这样肯亚又是单身一只。”阿不思开玩笑的时候一点表情都没有,我真希望她当成一回事。
那天晚上,我就唉声叹气地,看着泽于静静地陪着新女友看了两个小时的杂志。
我也在他们旁边不停擦玻璃、拖地、整理窗帘等,但我什么都没听到。
他们就像一对沉默又优雅的石膏像,无声地约会,偶尔的交头接耳也是在耳畔进行。
我开始怀念之前那个火爆女孩了。
<h2>7.2</h2>
之后的几天,我都在店里看着泽于跟乖乖女友在店里约会。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因为店里的杂志很多,所以他们老是选在这里喝咖啡。
每天两个小时,每天两杯苏拉维西,每天两本杂志。
每天我都经历喜悦跟沮丧的矛盾情绪。
“阿不思,说真的,要是你来挑,你会选我还是那个乖乖女?”我失魂落魄地啃着英文参考书。
“说真的,我是很视觉的动物。”阿不思拿出两杯苏拉维西,其中一杯的奶泡上居然用焦糖画了颗心。
“阿不思你有够花心。”我皱着眉头,拿着两杯咖啡走向泽于俩。
但是到了星期五,泽于踩着忧郁的步伐来到店里,身边没有人。
打开笔记本电脑,插上电源,拿了本《天下》杂志。点了杯肯亚。
“今天一个人?”我问,有点好奇,很多期待。
“一个人,所以肯亚。”泽于的眼睛看着身旁,好像乖乖女还在似的。
“女朋友今天有事?”我小心翼翼地试探。
“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