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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征带着田七去了酒楼。
郑少封也在,这次没有赌钱,而是和一群书生喝酒聊天。读书人喝酒吃饭都斯斯文文的,郑少封虽不大习惯,又怕人笑话了去,少不得附庸风雅卖弄风流,旁人都知道他爹的厉害,并不敢笑他。
但郑少封自己总觉不合群,看到纪征和田七来,倍觉亲切,要拉着他们坐在身边,两个坐在他身旁的秀才被他轰了去,不敢有怨言。田七见郑少封又揽她肩膀,皱着眉抖开,郑少封笑嘻嘻的不以为意,纪征看不过眼,自己坐在两人身边,隔开郑少封和田七。
读书人都有些清高,此次聚会座次是以文名排而非以家世地位,郑少封就不说了,纪征最负盛名的是他的脸,因极少参加文人们的诗酒聚会,也不甚有文名。至于田七,在座更基本无人认识。
但是三个人的相貌都很不错,远远高于平均水平,凑在一块挺扎眼的。
田七向人群里扫了一眼,多数人的脸都陌生,只一个人认识,那人此刻也正不怀好意地瞪着她。
此人正是孙蕃。田七见孙蕃瞪他,于是朝他笑了笑,果然使得他更加愤愤。
除了孙蕃,参加这次聚会的还有唐若龄的儿子唐天远,座位比他们都靠前。此人比田七大一岁,是有名的才子,因母亲病逝,为守孝而错过乡试和会试,故此今年才又参加。虽如此,同龄人也远远不及就是了。
田七对才子不大感兴趣,她低头喝了口茶,发现郑少封在隔着纪征扯她的袖子。田七只得扭头看他。
郑少封问田七,“我的灵儿呢?”他带着一顶玄色滚粉边儿六棱罗帽,风骚得很,手里摇着一把洒金川扇儿,不像个读书人,倒像个戏霸王。
田七难得见人把好端端一把名贵川扇摇出狗尾巴花的效果,她掩着口,要笑不笑,答道,“我正想与你说这事,你若考不上举人,这辈子休想见灵儿了,我要把它拔毛烤来吃,白毛还可做一顶帽子,冬天御寒。”
简直太令人发指了!郑少封一听急了,拉着纪征的胳膊道,“你管一管你家宝贝!”
这句话说得纪征五脏六腑如泡了观音菩萨的净瓶圣水,熨帖无比,他于是摸了摸田七的头,柔声笑道,“别闹。”
田七:“……”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一个男人和一个“男人”相处,这样算不算过界?她不太了解,王爷又说自己不是断袖……田七又不敢反应过度使人看出端倪,只好轻咳一声说道,“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我是他家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