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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头出来了!哈哈哈!”
田七:“龟-头进去了!”
如意:“龟-头进去了!哈哈哈!”
纪衡:“……”
这俩人跟二傻子似的不知疲倦地重复那两句话,乌龟也成了个二傻子,不知疲倦地配合他们,伸头,缩头,伸头,缩头。
“住口!”纪衡暴喝。
玩儿得正高兴的两人都受到了惊吓,抬起头,瞪着眼睛茫然地看着纪衡。待看清来人以及他脸上的怒意时,两人又都有点委屈。
乌龟也受到了惊吓,缩进壳再不出来了。
田七心想,明明是您让把殿下带出来玩儿的,我们这玩儿得好好的,您跟着裹什么乱啊!她不敢表达任何怨言,只是说道,“皇上请息怒,奴才愚笨,不知道自己这回又犯了什么错,请皇上明示。”别人都说伴君如伴虎,搁在她这里,伴君如伴神经病!
如意也不解地看着纪衡,满脸“父皇你怎么可以这样”式的不认同。
纪衡生气之余又有点无力,“不许说那两个字。”
田七更摸不着头脑了,“哪两个字?”
“……”咬咬牙,纪衡说道,“鳌头。”说完别过脸,脸上隐隐透着一层薄红。
田七还想辩解,“我没说鳌头,我说的是龟唔——”
纪衡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田七被按在墙上,纪衡的小臂横档在她锁骨前,架着她的肩头,导致她动弹不得。她瞪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纪衡。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手臂下的身体柔软脆弱,好像他一用力就能压碎。纪衡松动了一下手臂,他被田七含着水光的大眼睛瞪得有些不自在。更加令他不自在的是,他的手心压着她的双唇,丰润柔软的嘴唇摩擦着他的手心,有点痒,好像又不止是痒。
纪衡更加恼怒,脸上的热度也加重了一分,他凑近一些,眯着眼睛危险地看着田七,“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个词是什么意思?”
田七用力摇了摇头。
纪衡便有些无奈。他松开手,警告道,“总之以后不许说。”
田七乖乖点头,“遵旨。”
“……”他这辈子竟然还有发这种旨意的时候,人生啊人生。
田七实在好奇得紧,“那……皇上,那两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纪衡两眼一瞪,“也不许问。”
“遵旨,遵旨……”
纪衡命人把如意送回慈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