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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
「快把你手里的蛇放了。」八爷指着我哥手里的小白蛇,急得直跺脚。
但是我哥从小到大被我妈惯坏了,从我哥出生到现在,没人动过他一根手指头。
八爷赏了他两个大嘴巴子,我哥还能安安生生地听他话才是怪事。
我哥趁八爷不注意的时候,扬起手里的蛇,狠狠地朝着地面上摔去。
来回摔了四五下,本来还生龙活虎的蛇,立马就不动了。
八爷没想到我哥会来这么一手,想阻止都来不及。
等八爷反应过来后,白蛇已经死得透透的了。
八爷腿一软,跌坐在地上,脸色煞白煞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嘴里一直呢喃着:「完了完了……」
我妈虽然对八爷打我哥的事情很不满,但是八爷到底是长辈。
我妈上前去扶八爷起来:「八爷,不就是一条蛇吗,您太小题大做了,把阔娃都吓到了。」
八爷没搭我妈的话,抬起眼皮,有气无力地看了我妈一眼,跌跌撞撞地走了。
我哥看着八爷颓败的模样,得意地昂着头,像个斗胜的公鸡。
晚上的时候,我妈用白蛇给我哥炖了一大碗汤。
我哥呼哧呼哧全吃了,看着我哥满嘴冒油星的样子,我脊背生出来一种说不清的寒意。
10
我躺在床上,窗户外边已经黑透了,但是我还是没有一点睡意,翻来覆去的死活睡不着。
心里慌慌的,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我在床上左右翻滚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
穿着一身大红嫁衣的翠翠,晃晃悠悠地从门外飘了进来。
我吓得瞬间从床上弹了起来,豆大的汗珠从我脑门上滴答滴答地滑落。
屋子的门无风自关。
就这样僵持了好久,翠翠也没有什么动作,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吞了口口水,往床尾缩了缩。
我们两个就这么僵持着,过了好一会,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我被一阵嘶嘶的声音搅得瞬间惊醒了。
我清楚明白这是蛇吐信子时候嘶鸣的声音,而且数量特别庞大,不是一条。
我联想到白天的白蛇,还有八爷面如死灰的样子,料想我哥今天吃的蛇肯定不是普通的蛇。
我抱着被子瑟瑟发抖,我甚至能清楚地听到蛇的嘶鸣声离我越来越近。
然后院子里传来各种家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