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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蝴蝶,举到晏临川眼前,“给你做生辰礼物罢。”
借着屋内摇曳的烛光,哀久安注意到晏临川衣袍上斑驳的血迹,不觉嫌恶地紧了眉头。显然他是又出去杀生了,他的承诺果然都不作数。
晏临川置之漠然。他沉着脸将那手法精妙的蝴蝶接了过来,又沉着脸顺手放在了矮案上。
“等了很久吗?”他目光投向矮案上那片用石榴籽摆成的猪头形状,案旁还放着乌七八糟的石榴皮,面色更难看了。
哀久安捕捉到晏临川的视线,不动声色用手将那猪头拂乱,堆起笑脸,道:“不算太久。将军饿了吗?来吃糕饼吧?”
晏临川没说话,他尚未从被哀久安暗戳戳讽刺是猪头的恼火中缓过神来。哀久安看他没拒绝,只当他默许了。
哀久安从屏风后捧出生辰糕饼:“将军你看,这蒸糕饼的法子是我跟厨房学的,尝尝?”
晏临川内心是欢喜的,前两世的哀久安虽也为自己做过一些事,可目的性极强,也看得出她极不情愿。
当然晏临川还没傻到将眼下哀久安做的当成真情实感,可抛开目的不说,她做的这些,大抵也是真想让自己开心罢。
只是晏临川还从未见过如此……独特的糕饼。
它乍看起来倒是喜庆。五层五色的厚饼子摞在一起,像极了农民们庆丰收时的“丰盛饼”,闻起来也香香甜甜的,一如今日晏临川的心情。
只是那饼上画的……不知是何物。
“这里为何会有个稻草人?”晏临川指着糕饼上的画像问。
哀久安扶额,难道真的这般不像……
“将军您再仔细看看,他还像不像别的?”
晏临川以为这又是什么庆祝习俗,饶有兴趣地瞧了又瞧,怎么看都是稻草人,那手上不还拿了吓唬鸟兽的棍棒么。可听哀久安方才那话,稻草人显然不是正确答案。她白日里为自己的生辰做了这么多努力,实在不想她失望。
于是晏临川搜肠刮肚地开始联想。
“士兵?”
“不对。”
“猎人?”
“再猜。”
“打更的?”
“……”
“农夫?”
“……”
“县太爷!手里的是惊堂木!”
哀久安的脸越来越沉,本想发作,又念及这是晏临川第一次庆祝生辰,到底还是该高兴些,便强挤出笑脸:“无妨,是什么都好,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