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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宁不再难过,就能让他开心,这才是最重要的。
秦峥当然不懂这些钱被白一宁拿着,究竟有多不安。他想找秦峥是想和对方商量拍戏的事,他依然需要这笔不菲的报酬来还钱,而且知道自己的搭档是秦峥之后,白一宁好像没那么抗拒这份工作。
到了年终岁尾,时间好像被人上了发条,不是走,是在流。
马上就要十二月份了,学校的事情,酒吧打工,社团工作把白一宁逼到了生活的角落,只剩下连轴转的繁忙。好在奶奶的身体恢复不错,这让白一宁多了些安慰。
秦峥消失地有些过于彻底了,虽然只是在白一宁的世界里消失了一周时间,但于他而言,仿佛是戒掉某种嗜好一样的困难。
他忽然有些想念那个人的聒噪和粘人。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白一宁立刻收回心思。
学校跨年的晚会要来了,每年同大的表演系和音乐社都是“排头兵”,需要准备不少节目。作为音乐社社长的表演系学生,白一宁除了自己要登台,还得负责帮助其他社员编排节目。
尤其是今年的新生,表演这个行业一定是要勇于表现,新生入校不到三个月,多多少少会有些腼腆,白一宁希望他们从一开始就能走到台前,勇于“抛头露面”,奔走在聚光灯和镜头之下。
所以今年音乐社出的三个节目,大一新加入的社员就占了两个。白一宁把机会让给新人,而他愿意当那个绿叶。
三个节目由一个社长,两个副社长分别负责。白一宁负责的节目是钢琴弹唱,他负责弹,社员负责唱。
两人是利用课余时间训练,可惜新生课程多,除了专业课还有公共基础课程,训练的时候只能到晚上。
白一宁也陪着他到晚上再开始训练。社员叫陈让,性格很内向,社团开会邀请新社员主动请缨的时候,除了陈让所有人都很积极。
但白一宁还是主动给了他机会,问他愿不愿意试试,并且提出给他伴奏。
陈让憋红了脸,最终答应了下来,他是有些受宠若惊,但也有人颇有微词,对于“社恐”学表演这件事表示不解。
白一宁给出的解释是,谁说表演系的学生未来只能当演员,万一可以当歌手呢?谁的潜能和天赋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被发现的。
从那天之后,陈让看向白一宁的眼神总是带着感激,带着亮光。更何况,对方亲自为他伴奏,陪他到这么晚排练,陈让更加感动地一塌糊涂,只有拼命的练习来回报这样的恩遇。
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