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谏箾说个清楚,谁知道,不知哪来的人,从背后把自己打晕。一个让她说话的机会也没有。待她醒来,看着周围的的布置,险些以为她此时此刻还在十五藩王府与十五藩王入席对坐行礼。
不过,主角虽然还是她,但坐在对面的,怎么换了人?
“……”想开声与对面的人解释清楚,却发现口不能言。
“行!结发礼……”司仪一声高喊。靳苂被拉回了神,转动眼珠斜眼看一旁正向她伸来的剪刀。
她可以不在意一束头发,她可以不在意一场虚假婚礼剪掉的一束头发,但她不能不在意,此时此刻所要剪下的青丝,那是要对一个女人作出的承诺,纵使不是出自她的意愿。
但,若是青丝缠绕,那,便是若言初始……
不可以……
靳苂想站起身,躲开那似乎是来剪断她命运的利剪。但身体,却没有如愿地听从她大脑的指令。
“咖……”一声,靳苂的心,似乎也被剪断,让她觉得,呼吸也带着痛……无力地闭上眼,泪,渗进嘴角,大脑似乎缺了氧,舌头再也尝不出味道。
“咖……”
“结发为夫妻,相爱两不疑……”司仪的声音似乎离远了,飘渺得仿佛再苦厄挣扎不出的梦里……
“同牢合匏,永世为好……”
口中被灌下的酒,好苦……
“餕余设袵……”
司仪话音一落,靳苂便被架了起来,虽然不知道“餕余设袵”是什么意思,但估计,和“送入洞房”没什么差别。
靳苂在床上直直地坐着,她闭上眼,逃避着面前的一切。
“我知道,你不想娶我。”与靳苂对坐,谏箾垂下眼。“但至少,能让我作上一次这样的梦,那怕是一天……”谏箾把脸贴在靳苂的肩,这个人的身上,总有似酒非酒,似药非药的气息。这样的气息,让谏箾莫名的安心。
靳苂僵硬的身子,已不能再表现出更僵硬,谏箾靠在她肩头,鼻间微弱的进出气息扑到她颈项,让她全身毛孔进入了警备状态。
而后,她腰间悉悉索索的动作,使得她确信,她要是再坐以待毙下去明天就是中国的那句俗语——生米煮成熟饭。
这是什么时代!不是说古代的女孩子都很矜持么,只有“被”宽衣解带,没有“去”宽衣解带啊!
一时气血上涌,靳苂骤然睁眼,双手猛然握住正覆在自己腰间的手。
“夫人,颖儿不明白,为什么哑药放足了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