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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操场和高美妮打野炮吗?
“我没说喜欢她,也没吃醋,你总给我瞎扣帽子。”我抱怨。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我刚要回答,晁鸣的呼机响了,他看了眼,“高美妮,”他站起来准备往楼上走,“让我给她回电话。”
晁鸣的呼机上拴着黑绳子,下面坠块黑石头,和我早晨梦里他挂在脖子上的是同一条。
我吃好了也上楼,正逢晁挥边捋领带边往下走,我和他打个照面。他本就高,年龄的关系,比晁鸣还要壮一圈,我仰视他,说:“哥哥好。”
晁挥向我点头,我和他擦肩而过。
我回到卧室的时候晁鸣还举着电话,嗯嗯啊啊地回答,我轻轻走到床头坐下,靠在后面看他,原来晁鸣谈恋爱是这样的,和他平常没什么区别。
“她说她有要紧事找我。”晁鸣挂电话后解释,我已经懒得问他去不去,因为他边说边把睡衣脱下,走到衣柜那里套毛衣。
“你丢我一个人在你家。”我嘟囔。
“不是带着书包吗,数学作业那么多,写呗。”
“我写了四分之三了。”
晁鸣从书架上拽了个盒子下来,“给,你玩这个。”
“这什么?”
“红白机,”晁鸣正在扣皮带,“把线插到电视上,我书桌下有箱卡带。”
我把拖鞋脱了跪在床沿摆弄那台机器,我知道红白机,可我没见过更加没玩过,姜为民才不会买给我。
“你不教我啊?”
“边儿去,”晁鸣已经穿戴整齐,他贴着我从枕头底下摸东西,“等我回来教你,你先自己琢磨。”
晁鸣走了。
我把大拇指按在插销上,心里空落落的。和昨天亲眼目睹他俩打kiss的那种强烈的嫉妒不一样,我现在接受了,所以那种微妙的妒意变成折腾的飞蛾涌到我的胃里,熏得我头昏脑涨。
我去晁鸣说的卡带箱子里翻翻找找,都是些封面花哨的热血游戏,我看着好没意思,就跟我不喜欢打篮球一样,没有规定男生必须要打篮球、玩游戏机吧。
晁鸣回来教我我再玩。
我把红白机照晁鸣说的那样插好,然后拿出数学作业坐到书桌旁写,这样就算晁鸣突然回来,也不会被他发现其实我根本没玩,也不会发现我的数学作业没写到四分之三,只写了四分之一。都是我留他下来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