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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尊敬:“陛下是醉了,臣妾告退。”
我低头,想要离开,却觉腕间一紧,被他扯了回去。
“永安……”他的眼睛,越来越红,声音低下来,“我会让大哥任刺史,你们离开这里,越远越好。”心底没来由地一抽,我沉默片刻,问他:“你……准备动手了吗?”
朝中七位宰相,有五位出自太平公主门下。
而朝中百官,有半数依附于这位公主。
所以,当年成器明明知道是太平喂我喝下毒酒,却什么也不能做,因为还不是时候。这位当年深受皇祖母宠爱的公主,连如今在宫中的太上皇也要让她三分,而隆基新帝初登……我没敢再往下想。
这么多年,不管李家武家,已经死了太多人。
太平就是最后一道阻碍,除掉她,才能保李家天下的长治久安。
李隆基手攥得很紧,也不答话,过了许久才终于慢慢松开手,兀自一笑:“永安,倘若我身边有你,恐怕这天下早就太平了。”我没答话,再次躬身告退。
这次他没再拦我。
我沿着楼梯,一路走下去,刚才到二楼就看到李成器有些微醺地站在窗边,背对着楼梯处。我忍不住弯起嘴角,慢慢地走过去,伸出手,未料还没触到他身上的衣衫,就被他反手握住了手:“你再不下来,我就要上去了。”他的声音微微带着笑意。
竟然,还有从未有过的醋意。
吃醋?李成器?
我心底忽地柔软下来,轻轻贴上去,环住了他的腰:“你还会吃醋?”他的笑声难得有些放纵,或许是因为喝了酒,十分悦耳醉人:“那是当然,我将这天下江山让给了他,他若再对你有分毫非分之想,岂不是欺人太甚?”
今日这是怎么了?我越发觉得可疑,从他身后绕过去,不解地看他的眼睛。
哪里有醉,那漆黑的眸子分明有着一抹狡黠的笑。原来如此,全是说给楼上的那位新帝听得,用我做幌子,提醒他要对家中几位兄长忌惮几分,免得日后又是一场场的手足相残。成器的意思我自然懂,也乐得就势配合,索性将脸贴到他胸口,忍着笑,轻声说:“走吧。”
他的手,抚了抚我的后背,这次倒是真有了些安抚的意味。
或许他也是怕,怕这位新登基的弟弟真借着酒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所以他真的就站在这里,等着我。
想到这里,很多过去的事都慢慢从回忆里涌出来,那些求而不得,所嫁非想,所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