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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一些共识下配合协作的,还从来没有上升到这个层面。但眼下的气氛已经称得上剑拔弩张,怎么看也不是日常斗嘴的范畴了。
听那两人十分不愉快地挂了电话,沛诚犹豫片刻,还是敲门进去,小心翼翼地问:“喝奶茶吗?”
森泽航抬眼看见他,满脸阴沉的云雨散了些,点头道:“谢谢。”
“遇到什么事了吗?”沛诚语气故作轻松。
“没有。”森泽航秒答。
“可是……我刚才听见了。”沛诚说。
“啊……”森泽航低头喝了一口奶茶,还是不老实交待。
“是不是因为我?”沛诚直截了当地问,“让你俩闹矛盾了?”
“不是。”森泽航干巴巴地答。
“又说不是……”沛诚嘟囔道。
“真不是,”森泽航叹了一口气,“这充其量只是万千导火索之一吧。”
经由森泽航的解释,沛诚才了解到原来这两人在过去的几年里,从公司发展理念上已经产生了根本性的分歧。这不是工作方法的差异,也不是性格的不合,而是原则性的不统一,并且谁都说服不了谁。所以其实二人平时工作除了常规的、无可避免的会议之外,基本没有交流,之前谢行没有出现在他们俩的婚礼上,也根本不算意料之外。
森泽航已经在为公司物色新的CTO,只因谢行的理念和他对基尘的设想实在不相吻合,导致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产品开发在内部面临了诸多阻碍,进度十分缓慢。这也正是为什么基尘4.0面试已经是2年半以前的事,到现在还没有新的迭代面世。
“不管外人把基尘吹得多么天花乱坠,但我自己心里很清楚,从2.0到4.0的迭代其实都没有什么本质性的技术飞跃,全因最开始的雏形搭载很有前瞻性,但目前这一点专利红利也要吃光了。”森泽航抱着马克杯站起来,走到书柜前——上面摆着他、谢行和李翀汶当年的一张合照,“我和他反复强调了很多次,这个时候必须要打开思路、勇于创新,不应该在现有内容上再做加法了。因为开源社群超强的开发能力,基于现在的框架已经做了最大化、最极致的衍生模块开发,没有什么空间再做拓展了,即使有也是画蛇添足。是时候要以解构的方式对其进行拆解,只留下最必要的内核元素,尝试新的道路。”
“可是谢行不认可吧。”沛诚道。
按照这个世界的走向,他不难想象三人创业初期的景象——因为李翀汶是天马行空、想象力丰富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