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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近距离接触那些她所询问的目击者和罪犯。坐在离精神错乱的杀人犯仅三英尺的地方,和他斗上几小时、几天甚至是几星期,这是一种令人兴奋的工作,但同时也让人感到精疲力竭。丹斯工作时非常投入,将自己与调查对象密切联系在一起,以至于在谈话结束之后很长时间里,她仍能感受到他们的情感。她依然可以在脑海中听到他们的声音,久久地扰乱她的思绪。
是的注:原文里用的是西班牙语“Si”,表明调查对象是拉美人士。,是的,好吧,是我杀了她。我割断了她的喉咙……还有,她的儿子,那个小男孩。他也在那儿。他看见我了。我必须杀了他。我是说,谁会放过他呢?但是那女人活该,她竟敢那样看我。这不是我的错。你刚才不是说要给我烟抽吗,可以吗?
音乐具有神奇的疗效。如果凯瑟琳·丹斯在听索尼·泰瑞和布朗尼·麦克金注:美国布鲁斯音乐的两位大家。的音乐,或是U2、鲍勃·迪伦、大卫·拜恩的音乐,她就不会想起凶手卡洛斯·阿伦德愤怒的抱怨,说他在割断受害者喉咙时,对方的订婚戒指划伤了他的手掌。
很疼。我是说,太疼了。那个臭女人……
林肯·莱姆问:“你有没有参加过职业演出?”
她曾经演出过几次。但她后来辗转过许多地方:波士顿、伯克利、旧金山北滩,她已经没心思演出了。演出似乎是件很人性化的工作,但是她发现,这真的只是你自己和音乐之间的事情,跟听众没有关系。凯瑟琳·丹斯更想知道别人对他们自己的生活和爱情有什么看法——以及如何通过歌曲来表达这些看法。她意识到,在音乐这方面,就像她在工作中一样,她更想扮演职业听众的角色。
她告诉莱姆:“我尝试过演出。但最后我觉得,最好还是把音乐当作朋友来对待。”
“所以,你就成了陪审团顾问和警察。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你自己猜猜看吧。”
“这是怎么回事呢?”
丹斯犹豫了一下。通常她不愿意谈她自己的事总是要先听,后说,但她觉得和莱姆很谈得来。虽然在某种意义上,他俩是对手,但却有着共同的目的。并且,他的冲劲和倔强让她觉得和自己有几分相似。另外,他也喜欢侦探这个职业。
于是,她说:“乔尼·雷·汉森……就是那个名字中不带‘h’的乔尼。”
“是罪犯吗?”
她点点头,开始诉说起自己的经历。六年前,在一起由加利福尼亚州公诉人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