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一开始宋玄徽只是为了缓解头疼,但她才不会止步于此。
每每借着按摩的名义对他行使勾引之实。
宋玄徽正值壮年,哪里经得起她反反复复挑拨,一夜荒唐过后,便食髓知味。
来和韵院已成了常态,府中众人见她重获恩宠,皆变了一副脸色。
晚宁这几日算是过得如鱼得水。
宋玄徽来时,晚膳已备好。
晚宁像往常一样,扬起一抹笑意,温柔缱绻地迎上去。
“爷来啦。”
宋玄徽看一眼桌上菜色,不似府中厨娘做的,他心中有了猜想,还是说道。
“这些菜,以往我从未见过。”
晚宁牵着宋玄徽坐下,一一为他介绍自己做的菜食。
“这些都是妾身所做。”她夹下一块鱼肉,“爷尝尝?”
宋玄徽就着她递来的鱼肉尝下一口,眼里闪过满意:“不错。”
得了夸奖,晚宁面上的笑更浓了几分,又为他夹上一块。
宋玄徽一一接下,见她殷切为自己布菜,夹菜,饭桌上的菜亦是出自她手。
他一时有些恍惚,如此,他和她之间仿佛寻常人家的夫妻。
不过一瞬,他眼中恢复清明。
还未查清她的目的,他怎么就被迷惑了?
心中生起懊恼,宋玄徽眸色微沉,握住晚宁细白的手腕。
晚宁轻呼一声,秋水眸子映着烛光,盈盈望向他。
宋玄徽心头微动,手上用力,将人儿揽入怀中。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侧,晚宁不受控制的红了脸。
布满红晕的芙蓉面看得宋玄徽身子又滚烫几分,他搂着晚宁,声音沙哑。
“芙蓉出水映朝霞,玉面含羞胜百花。”
“晚宁当真清丽无双。”
他鲜少会如此赞她的容貌,晚宁被他说的双颊滚烫。而他的大掌更为炽热,触到她脸庞时,烫的她身子一缩。
被怀中人儿的反应逗笑,宋玄徽唇角勾起,俯下腰去……
又是一夜未眠。
第二日醒来,宋玄徽早已离开,留下的是一碗避子汤。
晚宁照常喝下,每每侍寝后宋玄徽都会赐下避子汤,正是说明他对她还没消除戒心。
或许即使消除戒心,他也不会让一个婢子怀上他的孩子。
有无孩子她并不关心,只是有了孩子她才更有筹码和宋千羽对抗。
况且,晚宁低垂着眉,她还想念前世那个未出生的孩子。
想到惨死在肚子的骨肉,晚宁从榻上起来,来到桌前提笔,继续完成未完成的戏本。
是了,她在写戏本,写的是宋千羽和孟旭的故事。
先前梅大夫所言给了她灵感,宋千羽能借民间言论生事,自己为何不行?
她虽不似宋千羽那样大手笔,但她能写戏本,市井中人爱看戏曲,听说书的人数不胜数。
她只需隐去真实姓名,于本子中隐晦提起,就会有好事的人去琢磨。
到时候,言论四起,可有宋千羽好受的。
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
魏家,宋千羽的院子响起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她明亮的眼眸闪着火光。
“阿宁啊阿宁,为何你不肯乖乖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