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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冬春这么一说,喜塔腊氏更是高兴。
“好孩子,妾身也是觉得贵人很是亲切啊,敏儿在宫里有你这么个朋友,也能多些快乐。”
俩人又高高兴兴的聊起来,你一言我一语,慧敏夹在中间只能在俩人提到自己时,时不时的回上两句。
额娘在宫里住的这快两个月,夏冬春都要和她混熟了。
除了夏冬春来的勤,安陵容也不遑多让。
那日安陵容来了,见了高官夫人,还有些胆怯。
可喜塔腊氏像是发现了什么,主动的说:
“这是安贵人吧,敏儿时常提起你,今日一见,真是个标志的人物。”
安陵容听了,也暗暗开心。
“姐姐时常提起我吗?”
喜塔腊氏笃定的说:
“是啊,回来的家书里时常能见到安贵人的名字,之前一直想见见让我们敏儿这么看重的姑娘是什么样的人,如今看来,的确不俗。”
安陵容被喜塔腊氏夸的脸红。
“夫人客气,都是敏姐姐夸大了,敏姐姐一直照顾陵容,在陵容心里就像亲姐姐一样,夫人不用如此客气,称呼我陵容便是。”
安陵容对着喜塔腊氏颇为羞涩,慧敏和母亲聊天,她就默默的听着,可也不冷场,喜塔腊氏一直照顾着安陵容的感受,所以她倒还自在。
如今安陵容的父亲在喜塔腊氏阿玛手底下做事,喜塔腊氏便说些自己知道的她家里的事情,也让安陵容一解思乡之情。
果然安陵容听的认真,也感激喜塔腊氏肯和自己说这些。
“你娘一切都好,就是思念你。”
“得知我要入宫,便托了阿玛给我送了信,想要捎封家书来。”
喜塔腊氏说的简单,可安陵容知道父亲不过是个小官,要去联系上迈柱大人多么不容易。
而且父亲也是不愿费这功夫的,八成是母亲费尽心思才联系上的,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也幸好西林觉罗夫人好心,人家也没帮忙捎信的义务,一定是看在敏姐姐的面子上。
西林觉罗夫人还说姐姐的书信里时常提起自己,安陵容心里暖暖的,整个人被幸福包裹着,心脏酸酸涨涨的。
只有姐姐,才对我这么好了。
安陵容接过喜塔腊氏递来的信,眼泪差点忍不住落下来。
厚厚的一封信,母亲眼睛不好,又是写了多久呢?
拿着这封家书,安陵容更对西林觉罗家感激。
“多谢夫人。”
安陵容一时除了感谢,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喜塔腊氏倒是看出了这女孩的心思,温柔的安慰她:
“举手之劳,有贵人与敏儿的情谊在,带封信也是应该的。”
喜塔腊氏说的让人舒心,做的更是周到。
既没有高高在上轻视安陵容的出身让安陵容自卑,也没有过于小心翼翼让安陵容不自在,她的态度让安陵容处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