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宋知意起身,“我去主院给老夫人请安,您已经不能动了,我要是再不去。。。”说完也不等戚逾白回话,带着茱萸转身出了门。
【嘁,你老实呆着吧,本小姐要出去好好逛一逛。。。】
后面还有什么,戚逾白已经听不清了,因为他的夫人已经出了院门了。
“戚忘,”戚逾白低声唤了一句,他的贴身小厮便急急的走了进来。
“世子,你的腿。。。”说着就已经眼圈发红,说话也带上了哭音。
戚逾白这刚听完一屋子的人哭完,除了那个等着当寡妇的,现在又看见戚忘的眼泪,无奈的朝他招了招手,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腿没事,养养就能跑能跳能踹你了。”
戚忘的眼睛倏的瞪大,声音也不自觉的拔高,“真的?”然后就被自家主子一把捂住,咬牙切齿的小声说:“啧,隔墙有耳知道吗?”
“那太医。。。”
“刚才他看诊的时候我用内力封闭了经脉,他自然会得出我已经残了的结果。”看见戚忘还是一脸迷茫,又接着解释,声音却骤然冷了下来,“这次攻打北狄,射向父亲和我的箭都是从背后来的,可背后。。。明明是我们大顺自己人。。。”
似乎是又回想起定国公中箭而亡的那一幕,戚逾白的手紧紧的攥着,指甲在手掌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现在他人在暗我在明,我活着已经让人失望了,希望这残腿能帮我多拖延一点儿时间,让我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向我父子二人放冷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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