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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了。
我问他是来交货的吗?他点点头,我抬抬手里的塑料袋:“五万元,用点点吗?”
他接过钱检查,我蹲下看小女孩,想伸手拉她,她往后一缩。我站起身搭话:“我还有朋友想买小孩,能给便宜点吗?”
他沾唾沫数着钱,摇摇头说:“不行,报纸上的都是明码标价,不讲价。”
我问他报纸上的都是他们的生意吗?他说是。
中年人点完钱,把小女孩向我一推,转身就跑。
我打电话给周庸:“他往湖街跑了,男,中年,消瘦,短发,脏,黄夹克。”周庸很兴奋。
我牵着小女孩先回了酒店。两个小时后,周庸回来了:“幸亏租了宝马,要不然就和人贩子的丰田撞车了。”
我让他别扯了。
周庸告诉我,他跟到靠近港口的一个大院。
我说:“既然知道在哪儿就好办了,明天咱们先确定一件事。”
周庸:“徐哥,咱这次来坐飞机,为了不被查,什么防身设备都没带,是不是得置备点儿啊?”
我说:“也是,昨晚下楼吃饭,看见道边有五金店和情趣用品店,足够买到我们需要的东西了。”
第二天,我和周庸带着小女孩去医院做体检,医院离我们住的地方很近,过个山洞就到。晚上体检的报告出来,结果和我们猜测的不一样,女孩很健康,没有得包括性病在内的任何传染病。所以我们无法确定,昨晚的男人是不是让小男孩感染上性病的人贩子。
我和周庸把小女孩送到警察局,假装热心群众捡到了一个走丢的孩子,将小女孩交给警察后,留下了假的联系方式——全程我和周庸一直戴着鸭舌帽,遇见监控就低头,避免被拍下脸。
将小女孩留给警察后,我和周庸开车前往了那个院子。到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下午5点了。将车停在附近,转了回来,因为不确定院子里是否有人,我们蹲在院子旁边的树丛里等。过了一会儿,一辆丰田开了过来,周庸低声说:“徐哥,昨晚就跟的这车。”
车里下来了几个乞丐,每人抱着一个孩子。
周庸骂了声:“走到哪儿都有乞丐团伙。”
一波乞丐进了屋,一波乞丐上了车,还跟着几个缺手缺脚的小孩,车又开走了。
周庸:“这是要轮班啊!”
确定了院子里还有很多人后,我和周庸回到车里,一直待到凌晨2点。我们戴上帽子,拿了两根钢管,回到“丐帮总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