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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很快就被花铁铁来信打脸训斥,说以前我帮许四娘追男人的时候,教人家强扭的瓜不甜就蘸酱吃,这会儿轮到她怎么就变了,不帮就不帮,念那些老婆子经作甚,说她若不是实在没招了也不找我,不给出主意就算了,还给打退堂鼓,果然应了那就话,世间除了自己没人靠得住,她真是看错我了云云,说她弄了点药,她要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可以不计前嫌,请我去喝喜酒。
我让她说得脸红极了,心里因此对她十分愧疚。是的,花铁铁素来要强,向人求助这种事,就和找人借钱一样,那个嘴是不那么好张的。尤其是我,花铁铁定是遇到了很难很难的事儿,自己没办法处理,不知道下了怎样的决心才对我开口的,可我……唉,我都干了什么?活该被骂!
讲到这里,花铁铁又把我揶揄一番,我低着头再次跟她道歉,又嘴硬道:“还不是你没说清楚柳花郎的重要性?我还以为是个寻常男子而已。”
“哟,还敢反过来找我的茬,是不是寻常男子,你都得帮我,别管我撒没撒谎,瞒没瞒你,资要是我开了口,说那是我心上人,你就得帮我!”花铁铁说的在理,问题的关键不是柳花郎的重要性,而是我帮没帮。
我心有些虚了,弱弱道:“那,那后来不是给你出主意帮忙了吗?你都不知道我还受罚了呢。”
“受罚了?受什么罚?”花铁铁难以置信,却伸着脖子一脸兴奋的好奇打听。
于是我便补齐我这一边的故事,娓娓道来:不久后,我又收到花铁铁的信,还以为是请帖,打算去上郡之前,先动身去南边喝她喜酒,叫上堂邑夫一块儿,备个大礼随个大份子。想着看完信就去,结果打开信一看是她情郎快不行了,要我赶紧开点药,然后说我心眼不少鬼点子多,叫我万万帮着出出主意,怎么才能留住她情郎,说她要是没了这个情郎,活着也没意思,就死了算完,再不认我这个朋友,生生世世都不认。
彼时我想应该是花铁铁太能要了,给人玩坏了,就是生米煮成熟饭的时候,火候太大,把饭煮糊了。花铁铁闻言立即打断我说:“幸好点了守宫砂,不然还真说不清了。把饭煮糊?你可真敢想啊,我得怎样,火得多大,才能把‘饭’煮糊?”
“你不是说你用药嘛,我就寻思……哎呀,这根本不是故事的重点好吧?你不要打断我嘛,咱们都偏题了,你老是跑偏。”我叫她不要在意我那些无关紧要的胡思乱想,强调人又不是万能的,都是根据眼前情况判断形势,和事实有出入是正常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