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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昀礼的手放在宋辞的脑后,把人往怀里轻轻揉了揉,说道:“宋凛打电话说好像看到的林宛初出现在你们住的酒店附近,但不能确定。她才离开巴黎,就到了滨城,不管是不是她,我都不放心,就马上回来了。也幸好我回来了。”
“万一......”
“没有万一。”
知道宋辞想说什么,季昀礼马上打断了她。
两个人沉默了几秒,季昀礼又说道:“小辞,没有万一,就算有,也是我的错,是我无能,没有照顾好你,没能保护你。那样,我会愧疚一辈子,也会用我余生的所有时间来弥补这份愧疚。”
宋辞从他怀中抬头,对上他的视线,抿着唇,定定地看着他。
“不是说要一天一夜,就从现在开始好吗?”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季昀礼一时半会儿没接住。想起这是他之前视频对她说过的,低头在她额发上吻了吻:“今天就回家,回家你想几天几夜都行。”
“但是我现在想要。”
“你的手还伤着。”
“年哥哥,你不爱我了。”
“......”
他把宋辞的双手举过头顶,俯下身亲吻她。
疼着她,爱着她,听她在喘息和轻吟中断断续续地叫他,有时叫老公,有时叫季昀礼......
疼爱了她一个小时,帮她清洗,换上余淮前一晚送来的衣服。
没让她出门,饭菜是送到房间里的。
季昀礼把人抱在腿上,全程喂她吃。
“我可以自己吃!”
“不行,我喂你。”
“你给我,我自己来。”
“我偏要喂你。”
拉扯间,宋辞突然抓住季昀礼的右手,掰开,一条条割破的血痕,深深浅浅。昨天晚上,她知道前半段宁绍嵩被他打,看见了也听见了,但宁绍嵩被拖进卫生间后,她只听见玻璃破碎的声音。
宋辞看着季昀礼的手心,吞了吞口水,哽咽了起来。他的手很好看,冷白皮,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而现在,那伤口看着触目惊心,宋辞感到内心一阵绞痛。
“医药箱在哪里?”
自己的手被包扎过,一定是有医药箱的。
了解宋辞的脾气,季昀礼没执拗,往一旁的台面指了指。
宋辞拿了医药箱,放在餐桌上,然后跨坐在季昀礼腿上,认真细致地帮他消毒,上药,轻轻缠上两层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