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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习惯性的,现在……大概是职业病吧。”谢子夕慢慢吃完了煎蛋,在土司面包上慢条斯理地抹上果酱,“如果你觉得别扭,那我以后收敛一点。”
岑林不屑地哼了一声,这话他也听过很多次了,收不收敛并不取决于谢律师用不用透视眼,而在于她告不告诉你,在她面前永远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未察觉的时候社死,如果你运气好碰上她心情还不错,她可能就会给你留点面子,至少不在人多的场合拆穿你。
“这段时间你可以歇歇了吧?成天早出晚归的,把这房子弄得跟鬼屋似的,到底是跟自己有多大仇。”岑林说。
谢子夕翻了翻付佳佳发来的日程表。经过宋连的监督,她的日程表目前为止已经没有多出来的项目了,她其实有点怀疑这是宋连在故意耽误她拿奖金了,尽管这次的案子不仅有钱还有名声。
“现在是没有了,突然闲下来,也不知道干什么了。”谢子夕看着空白的表格,那样子居然像是真的在考虑后面要干什么,“要不揽个兼职吧。”快过年了,不算刚解决的那件案子,算上之前的案子来来回回折腾,连轴转了快两个月了,律所早放年假了,她就算上班也没什么活了。
岑林听了差点吐血:“你别是掉到钱眼里了吧?要钱不要命的。你以前还没这么财迷呢。”
“时代在变,日子过得紧巴当然要努力赚钱。”说实话她现在除了赚钱想不出别的事情打发时间了,她就是这么乏味。
岑林看着她挂在衣帽架上的名牌大衣,权当她在说瞎话。
谢子夕:“别瞅了,就那一件贵点,都不是我买的,回礼砸了好多钱,昨天有酒会要穿得正式点才拿出来的。”
“酒会?你喝酒了?”
谢子夕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人抓重点的突破口还是这么清奇,低头咬着吐司面包:“就喝了一点,没办法。”
难怪昨晚胃疼成那样。
岑林之前的工作室做得挺大的,也和各种各样的人打过交道,自然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想说她两句发现自己一来没立场,二来难免显得站着说话不腰疼,就把这篇给掲过了。
“你呢?我听说你们新期刊前段时间已经完稿,现在出版了,后面应该也没什么事了,你没什么打算么?”谢子夕一本正经地说,假装岑林听不出来她在强行转移话题。
“你这心虚得还能再明显点儿吗?”岑林对她的操作早就见怪不怪了,神色非常平静,“你消息够灵通的,我可没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