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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子夕静静趴在地上,看上去完全放弃了挣扎,冷冷道:“东西不好拿,你是要我说给你听你去拿,还是我自己拿出来给你?”
“谢子夕,我没那么蠢,想全胳膊全腿地站起来就老实告诉我。”
方建鸿多疑,光是这样他肯定不上当,谢子夕猜到了,这时候比的就是谁更无耻谁更疯,尤其现在被按在地上,让谢子夕想起小时候谢永进也是这么压着她,只不过是面朝上,还要挨不少的耳光。
暴力的回忆让她处于这种情况下有点害怕,但不多,更明显的反倒是慢慢从渐红的眼底透出的憎恶与阴冷。
被岑林管了几个月,都忘了自己骨子里其实最不怕的就是疼痛和威胁。
“我是无所谓,我浑身上下没伤过的地方不算多了,你这点手段打小我就见过了,反正现在你才是着急的那个,不是么?”谢子夕说。
方建鸿犹豫了。由于生长环境的关系,谢子夕对恶意和攻击非常敏感,简直有种野兽般的直觉,总能在踏入圈套的前一秒停下脚步,狡猾得令人冒火。同时又非常不怕死,第一次遭受校园霸凌的时候狠狠打了回去,完全不管自己身上也被人打出了不少伤口,那股野劲生生把那些人吓退了,加上她成绩好后来都没人再敢欺负她,这就是当年他总也抓不住谢子夕、不得不把目标换成景薏的原因。
现在的谢子夕在成年人的世界摸爬滚打多年,这股野劲只多不少,不过是被精英的壳子伪装起来了而已,真要是弄砸了,自己真的要玩完。
犹豫再三,方建鸿还是放了手。
谢子夕瞅准他松手的一瞬间,学着谢子晟读书那会打架的样子,翻身一个肘击重重打在方建鸿的太阳穴。
这一记猝不及防,方建鸿第一次被打得倒在地上,脑壳生疼,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贱杂种!”
谢子夕站起来费了点力气,刚才方建鸿把她扑倒那一下让她扭了脚踝,这会疼得不行,肯定是肿了,她只能尽力跑向巷子口。
但是脑袋磕在地上确实也是个麻烦事,头有点晃,得缓会才站得稳,可她没那个时间了,以至于她没跑几步,就被人从后面扯了回去惯在墙上,侧颈一阵剧痛,像被什么扎了一样。
“本来不打算给你用这个,看来还是要给你好好上一课,让你知道撒谎的坏处。”方建鸿忍着头疼,一手按住谢子夕,一手拿着一支注射器往她脖子里打药。
那些关于谢永进的回忆全都回来了,连带着那些下意识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