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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泰安盯着高台之上还维持着张弓姿态的宋焱,震怒道。
“这不没死吗?”宋焱嗤了一声,刚把?弓从手上松下,身边立刻就有一张谄媚的笑脸跟上,把?弓毕恭毕敬地从他手中接走。
“毁了我的投壶,这就放你们走了,我的脸面往哪儿搁?”
宋焱邪肆的笑意还没彻底扬开?,底下便已经听不下去?。
“搁什么搁,搁得住你是二皮脸,搁不住你是不要脸!宋焱,我忍你真的很久了!”衙内卷着袖子,指着宋焱鼻子,匆忙逃去?禹州前没骂出来的话一口气都骂了出来。
许久没人敢这么骂他了。
宋焱按了按眉角。
真是个憨货。
他假装听不清,眸光继续往林清樾身上扫去?,可实在是一根头发丝都没有被露出来。
“你想如?何?”
蕴着不悦的男声传上高台。
至于看?得跟个宝贝似的么。
宋焱抿了抿唇角,只得把?戏做足。
“既然?感情这么好,那就一起?上来和我玩一场。”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即使不知为何宋焱对她如?此敌视,林清樾也没想着避让。
繁花台上,丝竹弦月,温香软玉。
恐是京中最有名的秦楼楚馆也比不上这里,燕瘦环肥,目不暇接。
除却台下看?到的那几个簇拥着宋焱的少年郎,台上坐席之中五六个少年更是纡朱拖紫,贵气逼人。
他们在美人环绕下,见和林清樾几人一道走上来的高泰安,嗤笑取乐道。
“泰安啊,去?了趟禹州去?瞧你带回一股穷酸味。”
“好歹也是尚书之子,就算再没朋友,也不能?如?此不挑啊?”
高泰安的指骨捏得吱嘎作响。
许久没被激发的暴怒又被挑衅起?来。
“怎么也比你们一个翰林学士之子,一个太傅之子记吃不记打,跟在昔日对头身后?做跟屁虫好。”
“你——”
“好啦。”
“好了。”
异口同声的二人各自对身边人说道。
不过前者?是柔声安抚,平复衙内怒气。
后?者?则是嫌聒噪,不耐叫停。
两?厢安静下来,林清樾迎上宋焱眸光,神态自若。
“你想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