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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承淮抱着臂,轻轻靠在门边,闻言,话从嘴边转了个弯,最后道,“是。”
没什么好否认的。他自小便是如此,想要什么就去争取,做出什么成绩来就坦然接受赞扬。
什么做好事不留名,他从不信奉。做了好事当然要说出来啊,哪能藏着掖着。
席承淮索性说下去,“当年服下的那株药草的药性本质上就是以毒攻毒,相克相化。你说得对,凡事有风险,这件也不例外。”
“不过嘛。”他话锋一转,佯作不经意地留意元汀禾的神情,说下去,“我做事向来讲究稳妥,所以不曾抱有‘万一不行’这样的念头过。”
“这次也一样。”
郎君背靠门框,微微扬着下巴,说出口的话向来不知谦逊。
然而,元汀禾却觉得这样很好,张扬恣意些本就很好。
顿了顿,她神色认真,“世子,往后若有需要,不用考虑,只管来找我,这是我欠你的。”
刚说完,院门口传来声响,不是阿渺阿凌,而是多日不见的余竹。
余竹拱手,“郎君。”
手里拎着一个木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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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汀禾身上的伤恢复的不错,除去她自身体质的缘由,还有的是所用的药物十分珍贵有效,自然好得飞快。
夜里,她与另外三人坐在院子里,终于找到闲暇机会,复盘起前几日所遇的情形。
“你是说,那口棺木不见了?”席承淮顿住。
他来时只见到一个深坑,除去还未散尽的妖气以外,什么也没有。
元汀禾颔首,“嗯,不出意外的话,那里面躺着的尸体,便是当年的那位萧侧妃。”
听了元汀禾的描述以后,席承淮确定了这个猜测,补充道,“当年萧侧妃为非作歹时,少不了那条作为左膀右臂的蛇助力。现今蛇死,所以她才选择逃跑,放弃了刺杀你的机会。”
元汀禾说,“如果当场仅我和她二人的话,她只需随意出手便能遏制住我,毕竟那会儿我已经失去了意识。所以我想,她原本没打算逃跑的,应该是因为你恰巧赶来,她才仓皇离开。”
阿凌疑道,“那位萧侧妃当年那么猖狂,为何不先与师兄交手再走?或者是先挟持阿汀姐,逼迫师兄什么的。”
元汀禾想了想,“萧侧妃曾与你师兄交过手,自然知道他的实力不俗。”
席承淮轻咳一声,没说什么,唇角多了点儿他自己都没能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