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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代望山和卫州鸣交代完事情,云昭淡定地关上房门,把所有的喧嚣和过往全都关在了这扇门的外面。屋子里只有两个人,她抬头看着顾文若,这位自己名义上的夫君,她见过千次百次的,日日相伴却总觉得捉摸不透的夫君。
顾文若只是由着她打量,然后轻声唤了一句:“将军。”
“将军?”她的声音有些低沉,“你生气了?”
“这个问题,将军问过了。”方才,在聚会上,借着酒意,她问过了。
他也已经答过了。
云昭又问他:“那你为什么生气呀?”
“卑职不气了。”早就在宴席上,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就已经不气了。
“卑职?好。”云昭心想,她方才都那样夸他了,还将军卑职的。爱演这个戏码是吧?好啊,偏不如他的意。
云昭发狠似的牢牢扣住他的手腕,把人往里屋拖着拽去,然后使劲往榻上一丢。四目相对,她替顾文若理了理胸前的衣服,又突然用力拉扯开他的衣领。雪白的肌肤露在漆黑的夜里,只有一盏小小的、幽暗昏黄的烛灯照明。
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她只知道底下那人一点动静没有,任由自己胡闹。这种感觉,就像他刚进军营时,盯着她要揪出她错误的时候一模一样。他用将士们的血泪给她讲道理,用惨痛的代价让她信任他。
好啊,这次他又要通过什么方式来跟她讲道理?
或许真的是那一杯酒意涌上心头了吧,她凑的很近,越来越近,游丝般的气息吹拂在他的脸上,有些痒痒的。
“好,你不生气我生气!”云昭发狠的时候,眼睛明亮亮的,比平时那种淡漠的、了无情绪的样子生动多了,也好看多了。可能他也是疯了吧,他只想轻轻地把人揽进怀里,护在身边。他没什么好生气的,那些醋意早就在她问出那句话的一瞬间就都已经烟消云散了。
可是他不太敢,不敢肆无忌惮地抱住她,因为云昭说她生气了。
她的声音泠然悦耳,比任何角声都动听,可她说话的时候却让人微微心疼。
不知道是那杯酒的缘故,还是她的心事暗涌,她说:“顾文若,是不是等这件事之后,你就走了?”
诉情
顾文若知道,她在问他,是不是等替太子殿下铲除了心腹之患,他就要回到太子身边了。
顾文若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他只是深深地看着她,他说:“只是暂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