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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间原本昏昏欲睡, 被黄河远一下喊清醒了。
一时半会儿想不出答案,白云间决定用问题回答问题,“……你呢?”
没想到黄河远很清楚自己的目标, 斩钉截铁地说:“一个街舞跳得很帅的,最年轻的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我都想好了,等本王上台领奖的时候, 就给全世界的人民跳一段太空步。”
“嗯。”白云间笑,“我很期待。”
“轮到你了, 快说。”
“我没有梦想。”
黄河远幽幽道:“……那你和一条咸鱼有什么区别。”
白云间:“……”
“我不管,你要有梦想!”黄河远转过来,一头扎进白云间薄薄的胸肌里钻了钻,“你想想。”
“好。”白云间说, “我思考几天。”
黄河远钻了几下,隐隐又有支棱起来的趋势,连忙把脑袋抬起来, 朝天躺好, “我要睡了。”
“嗯……”白云间在被子里拉了拉衣服,挪到了床的最外边。
黄河远顿觉失落, “你怎么不抱我睡?”
“……”白云间顿了顿,低声说:“远哥, 你刚把我蹭in了。”
“哼,知道了……等你软了再抱我。本王睡觉了。”
“好, 晚安。”
十七八岁的青少年, 正是支棱的大好时节, 欲望如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黄河远等了半天, 好不容易等白云间动弹了,没想到他被子一撩,轻手轻脚地去了厕所。黄河远等着等着迷迷糊糊地睡着,第二天一早,被鸡叫吵醒了,拿起手机一看,才五点。
透过阳台玻璃,可以看见一片山。青山悠远,薄雾如纱。白云间躺在他旁边,呼吸轻盈平稳,还在睡觉。
黄河远没动,睁着眼睛看头顶的镜子,静静地欣赏自己刚睡醒的酷帅容颜。白云间侧躺着,大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黄河远屏住呼吸,抬起手,捏了捏他的脸蛋。白云间很瘦,脸上没多少肉,皮肤滑滑的。
黄河远搓了搓手指,再也无法安静地欣赏自己帅酷的脸,轻轻地下床,蹑手蹑脚地进厕所,深吸一口气,对着马桶打飞机。
刺激之余,黄河远非常紧张,因为厕所玻璃是透明的,他总觉得白云间醒了,时不时回头看,但每次回头,都只能看见白云间的后脑勺。
白云间的后脑勺,也像一个充满套路的后脑勺。对着马桶看了十几分钟,丝毫没有结束的感觉,黄河远一不做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