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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滦建都数十载,皇宫内院的结构远不像建康城的太初宫复杂。赵执穿着隐于夜色的黑衣,极为小心地避开夜巡的禁军。
今日的晚宴皇帝没有出席,派的太子作陪。听说皇帝正在一位宠妃宫里。
赵执在城墙上轻声纵跃,凭地图上标示的方位来到一处名为绛纱苑的处所,果然里面传来宴饮之声。透过纱窗看到,老皇帝怀中搂着一位年轻的娇妃,正在听曲饮酒。此时在这里,什么也听不到。
赵执纵身离开,来到太子拓跋岳居住的处所,没想到太子居所的守卫倒比别处还多了许多。赵执在假山芭蕉丛内栖身许久,才躲开侍卫的眼线,找到书房。
书房紧闭,外人自然轻易进不去。赵执翻上屋顶,揭开数片琉璃瓦,瓦片的位置刚好处与雕花精美的案头上方。赵执皱起眉,他看到案上居然有一封写给覃骕的信,信头赫然就是覃骕的名字。这封信没有任何朝廷的印章,是一封太子殿下和覃骕之间的私信。
赵执在房顶,只能看到那信头的小字,其他地方被镇尺压了大半,且写得草率,看不清。赵执现在后悔自己没有早点找靳二多学些江湖杂技,看着这封涉及大晛北滦两国边疆形势的信,而拿不上来。
不过可以肯定的事,北滦皇帝年老,太子拓跋岳的手在朝中伸得比看到的要长。
子时二刻,赵执从太子处所回转到那位宠妃的绛纱苑,想着歌舞结束之后,老皇帝会不会谈论关于大晛使团的只言半语。
苑中歌舞声已毕,只有沙沙的风雪声。赵执翻身到点着烛灯的屋顶,也揭开数片琉璃瓦。老皇帝已经离开了,屋内被烘得很暖和,榻上的宠妃居然穿着薄纱,屋顶的视角甚至能看到那玲珑的曲线。赵执正欲合上瓦片,屋门被推开了,往下一看,进来的人竟是今晚陪宴的拓跋岳。
“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榻上的人娇滴滴地问。
“怎么不能这个时候过来?父皇今晚来过,这时候来是反而是最安全的。”
拓跋岳撩开榻上美人的薄衫,将自己双手放到双峰前取暖,两人说着体己话,竟俨然一对情爱甚笃的爱侣。
屋顶的赵执目睹这等皇家丑剧,完全对屋中发生的事没了兴趣。他努力在脑海里想这名宠妃叫什么名字,母家是谁。
看来她是太子放在老皇帝身边的耳目,而群臣和那好武的拓跋虎文大概无人知晓。
五日后,赵执率使团正式辞别上都城,按照仪节来送的还是礼部尚书和太子。赵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