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抛弃与欺骗 (第2/4页)
喜欢鹅耳枥的霍霍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炎黄中文www.yhzw.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巧的独一根拐棍里,到底还是选择了熊蜂做的。
现在,这根拐棍正指着主人,大声嚷嚷着它是小偷,是小贼。
“熊蜂,为什么?”解红沙走到沙包下面,仰头看着不断挣扎的熊蜂。
听到虫母不再喊自己思归,这个她亲自赋予的名字。语气里也没有往昔的亲亲热热,语调生冷得可怕。
熊蜂的眼角迅速堆积起大颗大颗的泪珠,不再如从前一般要掉不掉,这一次,眼泪划过面颊,直直地坠落,冰凉凉地坠到解红沙的手背。
薄翅螳螂把它嘴里的抹布取下来,熊蜂好一阵干咳作呕。这块抹布是厨房抹布,经常用来擦抹占有各类碎肉末的砧板、桌台,甚至上面还留有熊蜂最最讨厌的臭臭果的气味。
天牛有一段时间迷恋臭臭果,在外面吃不算,还带回洞穴,半夜里悄悄爬起来进食。这种东西,对于喜欢的人而言,是天堂,是圣光,对于无感的人而言,是没有气味,等同于空气,对于厌恶的人而言,是地狱,是深渊。
等它咳嗽缓和后,薄翅螳螂的小棍点点它的鄂部,“虫母问你话呢?快说!那些金币被你藏到哪儿去了?”
熊蜂的鄂部开合几下,但到底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它脑袋低垂着,一副无论拿它怎么样,它也不会开口的姿态。
“把它放下来吧。”
薄翅螳螂有些疑惑,但还是和天牛两只把熊蜂放了下来。一边放它一边嚷嚷,“你天天吃得啥,胖乎乎,圆滚滚。”
熊蜂恼羞成怒,“关你什么事!”它在筑巢期,每天有舒适的洞穴,还有可口的食物,长得圆润一点不是很正常吗?而且,它知道,虫母很喜欢它圆乎乎的模样,好几次它眼角的余光都看见,虫母情不自禁想要摸上它毛茸茸背部的景象。
它看向虫母,发现虫母厌倦冷淡地坐在长条凳上时,它的心碎了,像无数个碎片扎进它的灵魂深处。如果虫母一直不搭理它怎么办?
它卑微地,匍匐地蠕动着,它攀扯着解红沙的腿,“阿姆,阿姆,您别不理我,我好疼,我好疼啊。”
解红沙把腿抽了出去,熊蜂的泪水坠到地面上,多得已经可以玩泥巴。
它费尽心机做好的拐棍落到它身上,它被关进了自己的巢洞,曾经它觉得温暖舒适的地方,现下成为了它的牢笼,安全的黑夜变成了无尽可怕的黑暗。
今晚,阿姆不会再牵着它的手入眠。
一天又一天,熊蜂看得见解红沙,解红沙却看不见熊蜂。它在巢洞里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