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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眉,烈日暴晒下,女子武夫攥紧了手中的木制演武用雁翎刀,仿佛这柄刀就是自己获得军籍的救命稻草。
近三十位校尉此刻列队站在阴影处窃窃私语,好似村口吃瓜的老太婆一般。
校尉甲摸着胡茬道:“这厮看着细皮嫩肉的,已经是破甲境武夫了?”
校尉乙一巴掌拍在校尉甲肩头:“这小娘皮是有门路的,才进城第二天就面见了世子殿下,你说世子让咱过来跟她比武咱要怎么比?让一点拳脚?”
“是女的?怪不得看着秀气的很,哪家的关系户?”一众大老粗纷纷讨论附和。
站在最后面的陈成臊眉耷眼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世子挑自己出来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心中驴骡乱踢:“我滴个娘嘞,这不武花魁心竹吗?怎么消失了一段时间跑这里来了?”
高台之上世子咳嗽一声,一位亲兵心领神会,立刻高声下口令道:“全体都有,列队!”
一众校尉立刻停止讨论,迅速列队站好,陈成站在高台之上的视野死角中,打定主意不能当这出头鸟,上去打容易,打赢了胜之不武,打输了倒灶晦气,揣摩上意是那帮文臣干的事,现在让咱这帮指哪打哪的粗人咋办?
李慕白一身皂衣短打麻带系腰,窄袖束腿站起身,走到看台边缘,向下看了看:“有没有人主动请樱?”
半晌无人回答。
身段出挑的李慕白骂骂咧咧道:“婆婆妈妈的,没人主动我就点名了!陈成!”
一听世子直接点了自己名字,满脸胡茬的陈成捂着肚子一瘸一拐走了出来,在一众袍泽幸灾乐祸的笑容下答了一声:“到!”
李慕白瞪着眼睛道:“你什么情况!”
陈成焉了吧唧:“吃了老罗头灶房的菜,拉肚子拉三天了,我去找他理论还崴了脚……”
李慕白面露嫌弃,连连摆手示意滚回队列:“文职出列!”
这下五六名文职校尉不情不愿的走出队列,没被点名的校尉都在辛苦憋笑。
“李文书,都说你年轻的时候一把鬼头刀凶名赫赫,如今还行不行!”皂衣女子笑容玩味,激将法在关宁百试百灵。
排头第一位的独臂敦实校尉咧嘴一笑,无声向前一步,退居一线多年,可世子殿下居然激我,男人能说不行吗?
演武场一位士卒小跑上前递上一柄木制雁翎刀,独臂校尉握住刀柄,也不挽刀花,朴实无华的走上演武场沉声道:“得罪了。”
身穿皂衣只是在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