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孩童时代那难忘的记忆(2) (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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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在树杈上吊了起来。于是,我们见状,大惊失色,个个更被惊得个目瞪口呆……
此时,我悄悄地往他脚上瞧了一眼,发现双脚好像并未全部离地。随后,父亲喝令四哥、亚六和我,这三个年纪小的跪成一排。接着,他便一边训斥,一边甩起手中的小竹鞭子,朝着我们屁股上,猛然地抽打起来。
因为,大家都还光着屁股,那小竹鞭子抽打在屁股上,实在是疼痛难忍。但是,也只好咬紧牙关默默忍痛,谁也不敢哼声哀求。
旁边站着的十二姑、伊妹等几个还不大懂事的小女孩,当看见了这个恐惧的场面,全都战战兢兢地低下了头。她们似乎在默不作声地看着凶狠的父亲,又似乎是在要父亲手下留情,轻饶我们一次。
最后,父亲对我们进行严厉“惩罚”后,还对我们下达了“死命令”:
“今后,凡不经过大人同意,谁胆敢再偷到‘陂头肚’洗身,对于违反者,决不再轻饶!”
此时,我偶然抬头看见,在远处正有一帮隔离屋和上高屋的小孩子,正在幸灾乐祸地站在那里偷看。可是,他们同样一点也不敢声张。
1968年我回老家插队时,三哥还对我提起过,小时候在楼下那棵龙眼树根底下,因为私自偷到比头肚“洗身”,被父亲“吊打”之事。从他的言谈中看出,三哥所提起当年父亲,对晚辈严格要求和管教之事时,他是很佩服的。
最后,我记得他还对我说过一句这样的话:
“要知道,当年大家还小,又调皮不懂事。要是真的出了事,就难办了。我们谁都不怪四伯……”
正是:
陂头肚内偷洗身,父亲闻知发雷霆;
见拿软鞭战战兢,训打一轮永记清。
欲知后事如何,请君往下细看。
(17)凶狠又怪“生牯头”
有诗叹曰:
结伴割草起得早,骑牛四处食嫩草;
凶狠又怪生牯头,草坝游戏唱儿歌。
墟上买回生牯头那是1947年的秋天……
我记得,当时我家正从集市上,刚刚买回了一头人称“生牯头”的大水牛。
然而,这头“生牯头”的颈勃子,长得像水桶般粗壮;那头上的双角,却弯曲得像个圆圈一般。但是,牛角尖却锋利异常;牛崇头,也长得高高的,看起来,感到异常地可怕……。
当我一眼看上去便知道,这一定是一头和牛“斗跤”的高手。
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