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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做时,好几位委员会成员把椅子从我的身边搬走。显然,这计划让他们感到不安。他们最关心的是这些猪的命.
琼斯哈哈大笑,“很好,很好,这样的事情我还是头一次听说。”
“是啊,”男人接着说,“还有更有意思的呢,那是我最近的一次……”
萨姆兰警官显然是被这大笑声吸引过来的,他走进解剖室。
“噢,萨姆,哈哈,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让.高尔夫先生,夏威夷大学的昆虫学教授,著名法医昆虫学家。高尔夫,这就是我常常跟你提起的萨姆兰警官。”
“您好,真是久仰大名!”高尔夫热情地握住了警官的手。
“嗯,幸会,高尔夫先生是刚下飞机吧。”
“是啊,琼斯去接我,我觉得没有必要休息就赶过来了,”高尔夫突然笑了出来,“依我看,警官,你和我的岁数也差不多吧,这儿有三个老头啊。”
萨姆兰也笑了。
“对了,琼斯,我刚才说到哪儿了?警官,你也过来听听吧,有意思着呢。”
“你刚才说你最近的研究。”
“对了,最近的……啊,我想起来了。我对美国法医学会提议调查可卡因对一种肉蝇发育的影响。为了展开我们的研究,必须让一头活的动物服用药物。所以,尽管已经有了钱,我们还需要找到用于试验的动物和可卡因。我再次求助于动物保护委员会。该委员会的成员还没忘记我上一次到这里来要杀猪的情形。这一次,我又提出给兔子服用可卡因的新要求,他们多少有点儿摸不着头脑,就问我是否会给兔子服用镇静剂以减少可卡因可能带来的不安与焦虑。我解释说,研究目的是判断可卡因对蛆虫发育的影响,服用额外的药物会干扰结果。最终他们批准了我的计划。现在面临的问题就是合法弄到可卡因了。当时,我还没有得到使用受控制药物工作的许可。幸运的是,和我一起的验尸官有。这样我们就可以从一家化学药品供应公司购买可卡因了。糟糕的是,我们买不起可卡因,只好依靠州里各种犯罪试验室的捐助。我后来与一位美国毒品管制局的官员有了一次非常好玩儿的交谈,开头的第一句就是‘啊,又是你!’我经常想,假如我因为违反交通规则停车接受检查,怎样才能说清自己为什么带着海洛因、可卡因和其他非法药物呢?”
萨姆兰忍不住噗哧一声乐出来,琼斯则干脆笑出了眼泪。
“好了,这些事情我们就放到一边吧,萨姆兰警官,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会大老远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