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那些都不是真相,你才是真的我当然知道。”张启山已经很多年没把吴邪弄哭了,做那事儿不算。这一下子也是手足无措,解释:“你知道的,我第一次见到这些。亲眼看到听你们说之间的差距很大,我还在学习控制我自己。”
张启山干脆抱着吴邪坐起来,用手擦着吴邪脸上的泪,不断的说:“是我不对,行吗?你原谅我好吗?我没怀疑你,我只是…赌气。对,赌气。你明白的,我是嫉妒。在你身上,我不愿意的事儿太多了。”
“我知道,你又舍不得我失望,我都知道的,启山。你一直帮我完成我的愿望,我知道是我得的多。”吴邪知道张启山会帮她完成愿望,而他只需要简单的守卫着自己的底线。做个协助者,帮助张启山更好的维护张启山的底线。
本质上吴邪什么都没失去,还偏得了。
吴邪脑中有很多画面,但若张启山从未被影响,对他来说就不过是画面。若张启山被影响,他就会混淆讲那些提前变成经历。残缺不全的,未见真相的经历。
他们现在还没有资格去碰触、分析这些。
“你别这么说行吗?”张启山摸着吴邪的脖颈用手指捋着手下那跳动的血脉,安抚着吴邪的心神,“是我不对。是你对我太纵容了,让我忘记了这一次我为什么要比你大那么多…一不小心大了六十七岁。”
“噗,”吴邪忍不住被逗笑,冒出个鼻涕泡被张启山用手指抹掉。
“别难受了?行吗?”张启山看到吴邪笑了才舒服些,不断摸着吴邪的脸蛋儿,在黑暗中他能清晰的看清爱人的眉眼,“我从不怀疑你,我只是…”
“幼稚,”吴邪说着吸了吸鼻子,伸手拿了张手纸。张启山狗腿一般赶紧接过,让吴邪擤鼻涕。
“我幼稚,我幼稚,”张启山把纸团扔到床下,“我幼稚,行吗?”
吴邪哭完才觉得莫名其妙,按照道理他不应该被这么点儿事儿点燃,“启山,最近我……”
“知道,你在这里生活也快到极限了。”张启山捋着吴邪的后背。整整六年没有见到阳光的他们,日日生活在灰色的雾气和漫天粉尘相伴,吴邪能忍到今儿才爆发情绪已经很不容易了。
适合在这里生活的只有张启山和乞颜,能维持平常心的是林雨,受影响最大的是吴邪和解雨臣。尤其是解雨臣,这个地方所有植物都是半死不活的,也种不出新的植物,看不到任何绿色。
“你们,太娇气了。”张启山打趣,“是到时间出去,治一治你们的抑郁症了。”
“你才娇气,谁像你们什么都能吃,什么都是你们的养分。对所有能量都暴饮暴食,任何环境都能如鱼得水,烦。”吴邪拽住张启山的尾巴,张启山现在睡觉的时候尾巴经常出来。兴奋、无措的时候尾巴也经常在。
“你说得对。”张启山整个状态是怎么都行,只要吴邪别哭就行,“我也想晒晒太阳了。”
“你现在B1,我应该更稳定些,结果弄得跟更年期一样。”吴邪说着不好意思起来。
张启山:“这很好,你愿意发泄发泄,能让我知道你的极限,互相调整。更了解你,就是更了解我们的生活。B阶仍有很多未知,如你所说,我们得一起想想这个事儿。”
吴邪捋着张启山尾巴上的毛,抿着嘴脸颊肉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