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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略有些热,她将窗开了道缝儿,耳边听见隔壁的说笑声。
家里没什么事儿,她便让连婶去了隔壁帮刘嫂。
一切准备好,袁瑶衣坐去床边,开始绣嫁衣。
下针的时候,心里想着和彭元悟的事儿,明日该如何跟对方说,同意或者拒绝?
同意的话,那便是十八那日与彭元悟正是议亲,以后嫁去彭家;拒绝的话,也不用再耽误人家,只是詹老夫人那边得给个交代……
这时,外头院门有了动静,似被人轻轻推开。
袁瑶衣透过窗缝往外瞅了眼,黑暗中并看不清什么。听着隔壁没了说笑声,猜想应当是连婶回来了。
她没太在意,低头继续绣着花,一针针下去,那牡丹花的轮廓已有了个大概。
没一会儿,她听见外间的屋门被推开,便唤了声:“阿婶去休息吧,我这边再绣一会儿。”
外间没有人回应,很安静,就像刚才的开门声是错觉。
袁瑶衣停下手里活计,遂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间。
才跨出房间半步,她整个人便愣在那里,眼中全是不可置信。
正间亮着一站弱灯,灯火耀映中,男子颀长的身姿立在那儿,面上清冷疏淡,一双深眸如幽冷寒潭。
袁瑶衣嘴角动了动,挤出一声轻微的声调:“世子。”
第48章第48章
正月的夜晚带着清寒,冷风从外面窜进屋中,那盏摆在桌上的灯烛被吹得忽明忽暗。
灯芯几经摇晃,最终稳下来,只是光线比先前暗了许多。
时间仿佛凝固在这一刻,袁瑶衣盯着几步外的人看,下意识掐了掐手心。疼,所以看到的是真的。
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詹铎。
嚓嚓,是詹铎脚步迈开,鞋底落在地砖上的轻响。他在朝她走来,越来越近。
袁瑶衣脚下意识想后退,自詹铎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真真切切,心中不由开始发慌:“世子来此作甚?”
她好容易从舌尖送出两个字,染着不易察觉的微颤。
如此夜晚,他来做什么?他离京办事,为何这么快回来?
“瑶衣,”詹铎开了口,停步在她身前站下,“你怎么来厚山镇了?”
他不回答她,却是先反问她。和他冷沉的脸色不同,他的话音听起来温煦轻和,就如之前一样。
可这话听在袁瑶衣耳中,分明觉得发冷:“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