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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邓敏莹哭得太专心，连身后的脚步声都没听见。
楚年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犹豫再三，他才出声询问：“你还好吗？”
邓敏莹立刻回头，她满脸泪，看见是他之后，眼泪似乎流得更凶了。
楚年怀疑自己不该来，吕娇倩到底为什么觉得他能安慰邓敏莹？
邓敏莹望着他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也不说话，像在演电影，楚年不知所措，邓敏莹又把头转过去了，只甩了一个背给他。
楚年再次觉得自己来错了，邓敏莹应该是很不想见到他的。
她凶巴巴地问：“你来干嘛！”
楚年有什么说什么，他道：“是倩倩叫我来看看你怎么样。”
“倩倩？”邓敏莹一下转了过来。
楚年吓了一跳。
邓敏莹冲他喊：“你快走吧，我不用你管！”
楚年说了声“好”转身就走。
“你真走啊！”邓敏莹更生气了。
楚年停下脚步，回头看她，她到底要怎么样？是要他走，还是要他留？
邓敏莹深吸口气，问他：“你身上有纸巾吗？”
还真有，楚年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包餐巾纸递给她。
邓敏莹接过，有些得意道：“我就知道你有。”
楚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这句他就暂且理解为她在夸他讲卫生。
邓敏莹抽出三张纸巾擦干脸上的泪痕，又擤了擤鼻涕，然后就把剩下的餐巾纸都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她的上衣因此被挤出了一个鼓鼓的小包。
她理直气壮地对楚年道：“你不安慰我吗？”
她需要他的安慰吗？楚年很不确定，她看起来能再吵一架。
但他还是配合道：“别哭了，进去吃饭吧。”
邓敏莹不满道：“你就这么安慰人？”
楚年笑道：“对不起，这个我确实不会。”
他很从容，可能因为刚看过她擤鼻涕。
不过邓敏莹已经不再担心在他面前丢脸，反正最丢脸的样子他也看过了。
“我刚刚是不是像个泼妇？”她略带几分羞耻地问他。
楚年答得毫不犹豫：“不像。”确实不像泼妇，更像一个乱发脾气的小孩儿。
“那我凶吗？”邓敏莹追问。
她好像期待他说她凶。
楚年斟酌道：“还好吧。”
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