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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到了屋前,皮裘早丢在屋里了,活动下四肢,提起前襟扎裤腰带上,提起了宝刀,拈了拈,大约四斤多一点,极其的轻灵,手护把握柄的手指很好地保护住了,刀的重心在柄上端不远,刚好,这样使起来才不费力。
我抬起了头,长长地吸了口气,很激昂状,迎空举起了雪亮的刀,这一刻,我感觉到了,傅红雪附体了!暴喝一声,杀气四溢,一个冲锋,紧接着上个破胆怒吼,一个顺劈斩,跟上一个拦截……破甲……盾击……半月斩、十字破灭斩、奔月斩、血影刀、碎梦刀、红袖刀……想啥是啥,遇神杀神,见佛灭佛,逮谁砍谁……
李叔叔嘴张老大,很有脱臼的架势,毛脸侍卫目光严谨,面目狰狞,横刀出鞘护在李叔叔跟前,很有忠心为主的意思,宫女姐姐不知道啥时候躲到了柱子后面,就露出一张漂亮的脸蛋,神情很是诡异。
下一刻,李小龙也鬼上身了,轻盈诡魅的步法,阴风四溢的寒光,伴随着“啊哒……啊哒……”的阴森森鬼叫中,在一团黑雾中忽隐忽现。飞沙走石、日月无光来形容亦不为过。
最终的结局,以我一刀砍入一株千年古木而告终,没办法,没力气了,拔不出来。
四肢疲软的我搂着树丫子大口地喘着粗气,抹了把脑门的汗,抬眼,才发现,观众似乎多了十倍,李叔叔站在屋檐下,身前至少站了十来个侍卫,一身灰扑扑的,个别保镖同志的脑袋上还沾着枯叶,个个目光之中包含着恐惧?还是啥的,傻了巴几地瞪着我,手中的横刀出了半鞘,很戒备的样子。
身上有点不对劲,赶紧低头,咦……怎么身上衣物全是一条条的细缝,咋了,难道我的刀气真练出来了?打量下四周,除了卡着我宝刀的那棵腰围一米的巨木,其余碗口粗细的树木全被我腰斩了……一地的柴火,李叔叔半月引火不用砍木头了。
“啪啪……”李叔叔率先鼓掌,打破了这寂静得过份的场面。
集体鼓掌,我仿佛又回到了讲台,很有风度地挥手表示着我的谦虚。
李叔叔让一干侍卫去收拾满地的枯枝烂叶,毛脸侍卫费了吃奶的劲才把俺的宝刀从树身上拔出来,气喘吁吁的递给了我,大拇指一翘:“房公子力气不小。”至于其他的武功招式啥的,毛脸侍卫不予置评地摇摇头,一副不敢恭维的模样。
没关系,对于这些不理解近代格斗术的木头脑袋,没必要跟他解释清楚。“嘿嘿……有几斤蛮力而已……”手软了,有点打颤,好半天才把刀收回鞘内,脑门上还沾条枯草的李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