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先生,”墨沉霜低声,“别撩拨。”
一吻也能将这人勾到,也不知他是好满足还是太兴奋。温绪之躺回去,墨沉霜伸了手臂过来给他枕。温绪之被那紧实的肌肉硌到了,又改成趴身,对着墨沉霜笑不停。
墨沉霜准备起身,先从床头案上拎了衣衫。温绪之还趴在被子下,藏了半张脸在手臂间,一双眼扫过来,问:“这么早起吗?”
“嗯,不是一会儿要来学生吗?”墨沉霜俯身回来,看了眼窗外,道:“温先生再躺会儿,我烧上水。”
温绪之翻了个身,那被滑下去,露出下面雪白的亵衣,衣袖下光洁的手臂伸出来。他探过去,摸到了墨沉霜的指尖。
温绪之道:“不急。”
那柔软带着被里的温度,墨沉霜下意识地回握过去。温绪之看着他侧身坐床边,道:“今日没人过来。”
墨沉霜有点惊喜,俯身过去将温绪之扶抱着坐起身。他在床沿放好了长腿,让温绪之背靠着那里,这样他低头时就垂了发到温绪之锁骨处,温绪之抬指捉了,很有兴致地让那乌黑蜷曲在他白细的指尖。
墨沉霜揽着温绪之的背,问:“今日怎没人打扰?”
“我昨日已与他们说好,今日都不过来。”温绪之绕着他的发,道:“明日就是新年,别是你日子过糊涂,不记得了。”
今日竟已是这一年的末尾,墨沉霜还真不记得了。他沉闷地“嗯”了一声,道:“忘了。”
那缕发从温绪之的指间滑下去,他抬眼看墨沉霜,眸光有点深邃。墨沉霜将他向上抬托了一下,道:“无所谓,不用记得,我记着温先生就够了。”
温绪之抿了笑,看破不说破地任由他哄。这半年发生的事太多,有很多尚未了解,如不是两人如今一处,这人恐怕根本不会庆新岁。温绪之伸臂环了墨沉霜的脖颈,心疼和责备都在不言中,化在相交的唇齿间。
分开时墨沉霜垂眸,见温先生腕间上去一点的地方有几个牙印,深浅的红落在那肤色上十分抢眼。他没忍住摩挲那里,听着温绪之小声地抽了下气。
“对不住,”墨沉霜陡然笑起来,将手探下去,“我伺候温先生。”
这狗崽子分明毫无悔改之意,温绪之此时的腿还在略微地发抖。墨沉霜给人按揉,直让温绪之两眼又开始打架,看来是真累着了。
“既无人来,就再睡会儿。”墨沉霜那被将人再次裹起来,拉了枕头过来,自己先起身。
他就站在床边穿衣衫,一身的挺健都给温绪之看全了,自是窄腰阔肩,深刻的线条延埋裤中。他动作利落,银佩和铃铛也都佩戴好,那深色衣服贴在身上,下面的身材可以令人想见。
墨沉霜转身,见温绪之直视着他,面不改色,也没有脸红。他有些不甘心,问:“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