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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句话不说。</p>
案情已经很明了了。</p>
苗小树最后的计划，就是将钟文秀的骨灰跟汪倩的骨灰对换，钟文秀正主归位，汪倩的骨灰，则被拿走，彻底被销毁。</p>
汪倩这个人，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p>
苗小树彻底清白了。</p>
太毒了！</p>
除了这三个字，陈晚星不知道还有什么词更适合形容苗小树。</p>
警方现在掌握多少证据呢？</p>
钟文秀的实名举报，苗小树火化尸体的监控视频，以及他们当场抓住苗小树调换骨灰的画面，还有汪倩的骨灰。</p>
但是骨灰，已经没法通过科学方法来验证死者的身份了。</p>
证据很少，很不齐全。</p>
单靠这些证据，根本没法定苗小树的罪。</p>
他们很被动。</p>
所以钟文秀的提供的那条关键信息就尤为重要。</p>
陈晚星很想知道是什么，怎么会跟她有关？</p>
车子行驶了大半夜，凌晨五点半的时候，终于到了白市分局。</p>
李文吉带着陈晚星去见了杨月明就离开了，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p>
杨月明双眼浮肿，很显然为了等陈晚星，他一晚上没睡。</p>
这是陈晚星第二次见杨月明。</p>
不过不同上一次，这次，陈晚星是以自由身。</p>
“陈小姐，小李都跟你说了吧？”</p>
陈婉直奔主题，“说了，时间紧迫，你赶紧跟我说吧，那条关键的线索是什么？”</p>
杨月明没有回答，而是问道：“陈小姐，在告诉你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很重要，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p>
陈晚星“嗯”了一声。</p>
杨月明道：“你了解汪竹这个人吗？”</p
陈晚星秀眉微蹙，这个问题，让她感觉很怪。</p>
她以为会是某个很重要的问题呢，结果却是这种问题。</p>
这个问题还重要吗？</p>
她很是不解，“为什么要这么问？这个问题，你的同事问我已经不下五遍了。”</p>
杨月明道：“很重要！到底有多重要呢？我举个例子，假如汪竹将苗小树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