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梨咬牙,“我云洒洒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吗?”

君亦寒从鼻腔里发出哼声,“一个连名字都不知是真假之人,你若是拿着东西跑了,我又去何处寻?”

君亦寒的眼睛盯着云梨,眼底压抑的杀气告诉云梨,这货在暴怒边缘。

若不是她能解困扰他多年的寒毒,他早动手了。

“先解毒!我君亦寒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云梨冷哼,“你最好不是!”

“坐下!”

“就在这?”遍地碎石,枯草,还有四处爬的虫蚁,连个干净的落脚地也没有。

“不然你还想去哪,真以为自己待遇很高,你算个毛?”

“云洒洒。”

云梨叉腰,“到底还要不要解毒,不要拉倒,你那种子我也不要了。”

“要!”君亦寒扯了扯袍子,盘膝而坐。

“闭上眼!”

“用不着!”

“你是大夫还是我是?”

君亦寒哼了声,云梨也哼了声,狗东西,除了原主,谁还会那么在乎你身上的寒毒?

“不要压制体内寒毒,将其释放出来。”随着君亦寒将压制在心脉处的灵力慢慢收回,四周的空气慢慢变冷,直到君亦寒皮肤上凝结出一层白霜,云梨头顶的天空飘起了小雪。

云梨唇角一勾,坐在君亦寒背后,温热的双掌放在君亦背上时,君亦寒的身躯明显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