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没办法只爱他了。

“砚之，生辰快乐，有什么生日愿望吗？”

她笑着扑进他的怀中。

孟砚之沉默了几秒，缓缓道：“希望，往后的日子，我能坦率快乐，心向光明。”

如果是以前的孟砚之，会许愿跟她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但现在他的愿望里，只有“我”，没有了“我们”。

沈慕兮似乎没有发觉，只是温柔的看着他。

“我会让你一直快乐的。”

这个生辰，她的确准备的极其用心。

直到两人庆祝完准备回宫，她的暗卫突然走过来。

这个暗卫孟砚之从未看到过，而在看到他后，沈慕兮的神色也变得不自然了几分。

暗卫低声说了句什么，她皱了皱眉。

许久后，她才转身对孟砚之说：“砚之，我在宫外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你先回宫，我很快回来陪你。”

说着，她匆匆离开。

孟砚之看着她消失的身影，这一切却没有听话的回宫。

而是顺着人流，默默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