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王殿下救了我,我已经感激不尽了,不敢再弄脏了渊王殿下的衣服和身子。”
“不敢弄脏我的衣服和身子?”
祁渊仿佛听见了笑话,冷哼一声,旋即脸色忽地阴沉下去,掐上她的脖子,将她一个踉跄带进他的怀里。
她早在上一世就弄脏了他的身子!
他不在乎!
“别乱动!”他呵斥。
她是真让他操心,这么动一下,他就不得不再次给她输内力,惹得他舌头抵在上颚上,强压着眸底的戾气:“你都这样了,本王难道还会对你作什么不成?”
安慕宁感受着他覆在她腰间的大掌,随之那股内力在她体内霸道游走,她心虚地低下头来,最后跟只死鱼一样地僵在他怀里不敢动。
“渊王殿下为什么不怀疑我是安国细作?”
她问出了那句困惑她的话。
“事关大祁,为什么二话不说就将我从慎刑司放了出来?”
据她对祁渊的了解,这个男人虽不愿坐那张龙椅,但他仍是心系大祁天下的。
但凡对大祁有威胁的人或事,他都会替祁政除掉。
这也是为什么祁政不会动他的原因。
祁政是明,那他便是暗,明与暗相结合,祁国才能这样稳固。
所以安慕宁不明白,他为什么没有替祁政除掉自己这个隐患,皇家的人,不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吗?
他的那一句见色起意,安慕宁不信。
就算他破了戒、动了色心,但他也不可能不顾大祁的局面对自己手下留情。
“你查到了什么是吗?”安慕宁猜测。
祁渊为她传输内力,神色不虞:“那日京城东边的粮仓起火,本王也在,据谢瞻所查,纵火之人是手握你徐家军军旗的徐家军余孽。”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