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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也没再找过她们,所以,他所犯下的罪,就更不会有别人知道。有几个人愿意拿自己向往的未来赌博呢?”
小枝滑动着屏幕上不同受害者的履历,每个人的都精彩地要命,这样的人,如果在那个时候就背上社会压力,尽管她们是受害者,尽管她们什么都没做错,可是世人的偏见总会毫无例外的笼罩在她们每个人身上。
如果不出意外,只要新闻报道过,网络上留下痕迹过,那这就是埋在她们生命里,随时随地都会爆炸的炸弹。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从以前到现在,大众对性侵案受害者的偏见,似乎是永恒不变的命题。
不公平是常态,根深蒂固的、无法动摇的常态。
“你说得有道理。”往白板上贴照片的手顿了顿,谭鑫回想着金叶,她也是个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孩子。
虽然侵害在进行,可是在金叶眼里,这件事忍一年就过去了。可如果这件事被公开,让所有人都知道,那她就要忍一辈子,她一辈子都很难从那样的压力里走出来。
谭鑫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所以这个世界到底在偏袒谁呢?
几乎归类整理了所有的证物,通过大体的查看,无一例外都是同样的遭遇,似乎从这些证据里看不到什么周易至犯罪的动机,如果说是一时兴起,怎么会这么有规律的每隔三年进行一次犯罪。并且除了段端端以外的剩下几个人,也确实有周易至真正补课的证据在。
侵害一个月只会有一次,剩下的时间都是正常的补课,而且周易至在上课时,并不会对这些孩子做什么。感觉周易至整个人很割裂,似乎一半的人格是罪犯,而另一半是在做一个好老师。
“鑫子,你看,他在每次犯罪结束后,都会亲吻受害人的右手腕,这是不是什么标志?”小枝在对比几个视频的时候,突然发现了这个问题。
“手腕吗?你那会儿说周易至的社会关系,是从小到大只有母亲一个人吗?”谭鑫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果这是周易至的标志,他就会不自觉地往他唯一的社会关系上面想。
“周易至的父母在他5岁的时候离婚,此后他一直和母亲两个人生活在一起,社会关系确实没有别人了。”
“他母亲是因病去世?什么时候病的?”
“20年...”小枝查看着周母的就诊记录,20年,周易至入职的那年,他的母亲确诊了肝癌...
“22年去世的具体时间?”
“三月”
小枝和谭鑫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立马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