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雅间里的顾嫣然都沉醉其中,她知道这首词好,但没想到经过流苏姑娘的演绎,竟能如此摄人心魄。
“不愧是游龙公子,这首词一出,往后我都不敢再写七夕的诗了。”
“说的没错,这首词,我愿意称它为古今七夕词的巅峰之作,足以流传千古。”
“可笑的是,居然还有人认为这不是游龙公子所作,以为是风尘女子自编自导的闹剧,呵,没文化的蠢货,这世上除了游龙公子,谁有这等才情?”
“如果造假都能造出这么精彩的词,那我宁愿天天都来点小动作。”
“没错,我作证,这就是游龙公子的作品。”
……
一群才子文人,甚至一些知名的大儒纷纷发声,一致为流苏姑娘作证,这就是游龙公子的词。
听到这些毫不避讳的言论,程武志的老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恨不得把这些人的臭嘴撕烂。
然而他清楚,这不可能,毕竟人多势众。
他或许能单独教训某个人,但一口气得罪这么多文人,尤其是那些笔锋犀利、爱在民间编写故事的老学究,那是不明智的。
既然无法教训这群人,他只能将怒火转移到台上的流苏姑娘。
这一刻,他不顾一切,露出最狰狞的面目:“哼,就算这真是游龙公子给你的又怎样?老子今天看上你了,就是要带走你!”
“今天你跟我也得跟,不跟我你也得跟!”
“来人,给我把这个女人带走。”
随着一声令下,几个五大三粗的护院立即冲上台去,直奔流苏姑娘。
流苏姑娘吓得花容失色,本能地起身躲避,但哪里躲得掉?很快就被逼到了角落,无路可逃。
流苏姑娘一脸凄凉,她早料到不会这么容易,这种权势滔天的大人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怎么会因为一句玩笑般的赌约而放手?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今天是难逃一劫。
算了,今日能得游龙公子一首词,已心满意足。
流苏姑娘一只手紧紧地把这首《鹊桥仙》藏在胸前,另一只手紧握着手中的发簪,发誓绝不让其他臭男人碰自己一下。
只要他们敢碰,就是她生命终结之时。
身边的丫鬟早已怒火中烧,她一边忠诚地挡在小姐身前,一边愤怒地喊道:“程老爷,你说话不算数,不是说好了只要游龙公子献词,今晚就会放过我们小姐的吗?”
“哼,信用值几个铜板?能让老子享受女人么?”程武志撕破脸皮后,毫无顾忌,嚣张地说:“老子这些年睡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哪个是靠信用得手的?”
周围的宾客听了,纷纷撇嘴,暗骂这老家伙果然无耻,这种话都能说出来。
小丫鬟气得眼眶泛红:“你们不能这样,这是强抢民女,是犯法的。”
“哈哈哈,”程武志一脸狂妄:“区区一个烟花女子,抢了就抢了,能怎样?老子儿子是侯爷,看哪个王法敢动老子?”
“流苏姑娘,怪就怪你不知好歹,今天,你这细皮嫩肉的身子,本老爷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