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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否在说笑话。
比金斯指着打印机:“这是什么?”
西尔伯特笑了。巴德告诉他们基本规则:他们能去哪儿,不能去哪儿。“我们派一两名警察跟你们谈话,如果你们需要的话。菲尔送他们过去。”
“他们是人质营救人员?”
“不是,他们来自K部队,在路那边。”
“我们能和某个人质营救人员谈谈吗?”
巴德咧嘴笑了,西尔伯特也笑了,像一对同谋者。记者意识到他无法从上尉那里得到任何有关人质营救队是否在现场的信息。
“我们想尽快同波特谈谈,”西尔伯特抱怨说,“他打算回避我们吗?”
“我会让他知道你们到了。”巴德兴奋地说,“同时菲尔将会带给你们最新的消息。他有逃犯的资料和照片,他会帮你们穿上防弹服。哦,我想你们可以从某些警察那里得到一些吊人胃口的新闻,诸如参加障碍战感觉如何。”
记者们的脸上表情严肃,但巴德再一次怀疑他们是否在嘲笑自己。西尔伯特说:“事实上,我们最感兴趣的是人质,那才是故事的重点。我们可以和这儿的什么人谈谈关于她们的事吗?”
“我只是在这儿搭建新闻桌,波特特工会过来给你们提供一些信息。”这是推脱的正确方法吗?巴德颇为怀疑,“现在我有事要做,我告辞了。”
“但是我不走。”莫尔托说,露出难得的笑容。
梅勒妮在屠宰房中闻到了那些气味,那些把她从音乐屋唤回来的气味:泥浆、鱼、水、柴油燃料、沼气、腐烂的树叶、潮湿的树干。
那条河。
腥臭的风越来越大,吹得灯不住地摇晃。这告诉她靠近屠宰厂后面的某个地方有一个通道。这使她想到,或许德·莱佩已经派人包围了屠宰厂,正在寻找让她们逃出去的地方。或许此时此刻有人正开辟一条路来营救她们。
她回想起今天早晨他们来到屠宰厂的情景。她记得看见建筑物两边的树丛,泥泞的坡路通向河岸,在阴沉的天光下,河水闪烁着灰暗清冷的光,河里有黑色的木桩,几点焦油和碳酸,一条码头倾斜地漂浮在水面上,水上漂浮着破损轮胎,那是用来给船舶减震的。
轮胎,正是它们让她产生了那么多的联想。当她还是个小孩时,每个夏日的傍晚,她和丹尼就会跑到农场的瑟文森角,跑过拖拉机的压痕,穿过雾蒙蒙的麦田,来到池塘边。这个池塘有将近一英亩,四周长满柳树、牧草和稠密的芦苇,还有像聚苯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