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说为何盛房后方突破上的雷公庙里没探查到神力存在,原来三婆婆也走了。”
孙享朝膳房中打探了一眼,灶台旁墙壁上的灶王爷似乎哪里不对?是换了一张灶王爷画像。
不是原本的三胡辫子灶王爷,而是一张山羊胡灶王爷。
张竹怡接着道:
“那灶王爷画像是三师兄的,房内只有三师兄李类是药膳师,三婆婆走后直接由他来处理房内弟子的血食所需。”
孙享很快接受了这个现实,张竹怡在此时看到膳房内无人才说起三婆婆已不在此地,孙享紧接着离地数十丈高。
在堂口之外绕着石河镇,飞在除山山脚外,来到那座河神庙前时,他便在张竹怡口中得知。
那尊头顶着一座金身寺庙的黑肉戌佛于是依旧杳无音讯。
也没有听说杀了廉国安置在黄川之中的土地公的李缜的消息。
孙享落向地面,抬足踏入河神庙。
眼前这座河神庙中,庙堂内一座肉塑雕像,静静矗立在供台上。
“水神河伯老爷?”
孙享试探道。
有点不确信。但见到供台上,那一尊肉塑雕像手捧着一片鱼鳞,正对他点头。
虽然橙红色的眼神少去了生动的色彩,变得更像是一尊雕塑。但可以确定的是,太岁犬早已蜕变成了香火神明。
观其昂首点头的姿态,还有桌前上香炉中的正在燃烧着的香烛。水神河伯老爷肉塑雕像也口吐人言了。
它眼神惊异,语气有些不善道:
“你是那只灵龟?为何一年都未曾有来看本神一眼?”
孙享淡然道:
“你还真是一尊身姿伟岸的神明,你成为水神河伯老爷也有一年之久了,治理河道河泊的感觉如何?”
河神庙内站着一人与一龟,无旁人在场。河伯老爷不客气的道:
“河道河泊被我治理的风生水起,而你却怎么还不回答我?”
孙享饶有兴致道:
“我自然是闭关一般静修了一年,我就料到了你会凝聚出神位,说说看你的神识能扩散到方圆多少里?”
河伯老爷道:
“五十多里。”
孙享拿出三根香烛,上前去将其插入了香炉之中,做完这些,他回退几步之后说道:
“五十里,也就是说你的神识能扩散至南关岭,只是在往南关岭不到深处就已经算是到极限了,除山也是如此。”
张竹怡此时也在香炉内插上了三根香烛,水神河伯老爷的神识扩散范围内,水路之中任何水兽皆可被其神识所控。
水可行舟,亦可覆舟,她看着眼前的河伯老爷肉塑雕像,心中无有小视之心。
那肉塑雕像却只是嗅着鼻头前的香火气息,未有作答,孙享说的是事实,事实上,不仅孙享要对其礼让三分。
镇内的堂口,以及除山的家族,对于周边八十年干旱后的,四通八达的水路,要有利可图,那也得依仗它这河伯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