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是属舔狗的,你说要跟我在一起我就会同意?”

“喂,你现在在哪里?你那边应该是凌晨吧?顾修泽没陪你?”

“我在医院。”

那边不说话了,片刻后他说:“等着我,我在瑞典,最多两天到你身边。”

我闭上了眼,麻药劲快要过去的时候,顾修泽总算姗姗来迟。

他衬衫都没穿好,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着睡裙的罗依依。

他神情慌张,握着我的手问我有没有事。

我疼得不想说话,罗依依挤了过来一把掀开我的被子查看。

“顾老师,我刚才问过了,三刀都没有刺中致命部位,嫂子可真是运气好啊。”

她笑眯眯地说:“其他被尾随的人都死了,就嫂子没事。”

顾修泽的态度明显变得冷淡了起来,皱着眉看我:“既然没事你就好好休息,今天的事我会查清楚的。”

我舔了舔干涩地唇瓣,“你不信我?”

“安默,我知道你喜欢吃醋,可没想到你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我说了,我会跟你结婚的,就当是完成我母亲的遗愿,我也会跟你结婚的。”

原来在他心里,我竟然是这样一个不择手段的人。

为了能得到他,甚至不惜扎自己三刀?

罗依依眼里闪过一丝妒意,依旧装无辜地问:“嫂子,你有没有看见杀人犯的脸啊?你可是唯一让他手软的人啊。”

顾修泽也看着我,似乎是我只要说没有,他们就会认定这是我自导自演的戏码。

可是那人带着口罩帽子,天又那么黑,我怎么可能看得清。

见我摇头,顾修泽的脸色更冷了。